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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跟我冲,挡住他们!”
徒单斛一声令下,猛踹马肚,操起手弩,一马当先,那马一声响亮的嘶鸣,离弦的箭一般,直奔敌军的前锋。徒单斛身后,一千中军右宿卫,腰跨长苗刀,手端弩弓,紧紧相随。
郝仁端起望远镜,手心捏着一把汗,不知道,这些因为长期与都督相伴,自诩为天之骄子的兵士,战力如何?他们可都是各部中,优中选优的精兵,披挂着全身板甲,端着的是硬弩,腰间跨着的是改进的双手长苗刀。
庆丰军的一千精锐骑兵,卷起一线尘土,斜刺里,冲向敌兵的军阵,月阔察儿的三千前锋,见有人出来接阵,每个骑手只选择一匹最精良的战马,其余全部丢弃,轻装前来接仗。
两军相聚一百二十步,庆丰军骑兵的手弩,凭借射程远的优势,仰角发射,直接击打敌兵的正前锋,一时间,弩箭如同飞蝗一般,略向敌阵。
郝仁站在城头上,通过望远镜看的真切,情不自禁的将身体向前倾,想把敌兵遭受弩箭打击的悲惨画面看的真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弩弓落下的一瞬间,敌兵的马背上的骑手,忽然都不见了,大部分向前冲锋的马匹,在骑手的操控下,马匹分别向左、右倾斜,骑手凭借高超的马技,将身体挂在马的另外一侧,更有高超的骑手,身体直接划到马肚子下面,使出镫里藏身。
弩箭紧接着如同雨点一般的降落下来,居然只有那么二三个骑手,中箭雨落马,大多是弩箭,只是射伤了马匹,让战马嘶鸣止。,有七八匹马,因为伤着要害,惨叫着轰鸣倒下,骑手却是没有受伤,一个滚翻起来,操马刀,步行继续冲锋。
一轮弩箭,对敌人造成这么小的伤害,让郝仁大跌眼镜,没办法,草原的骑兵马术太过精湛。
八十步,敌兵的的铁胎弓发射了,弓箭如同飞蝗一般落入徒单斛的军阵,庆丰军的骑兵也躲闪,只是略微低下头,用头盔额顶的长沿,遮挡面部的两个孔洞,弓箭叮叮当当的射入庆丰军的军阵,八十步,弓箭还不足以对庆丰军的板甲造成伤害,不过,在这样密集的弓箭打击下,还是有不少弓箭射进板甲微不足道的缝隙内,造成三五名庆丰军骑手落马!
庆丰军发射一轮手弩,蒙元骑兵发射一轮羽箭,蒙元骑手靠马术,庆丰军靠护甲,双方损失略相当。
“射马!”徒单斛在战斗的最前沿,及时的看清敌兵骑术的精湛,他知道,射人,是射不到了。
三十步内,庆丰军的第二轮弩弓发射了,徒单斛以身做示范,将一支弩箭,重重的射入一匹马的头上,那匹马一声呜咽,连同骑手,一同摔倒在地徒单斛身后的弩手,或是站在马镫上,或是平射,将弩弓抛向敌阵,瞬间,五六十皮敌马,倒地!
二十步,十步,五步……两军的距离越来越近,短兵相接在即。
蒙元骑兵,呼喊着如同歌曲一般的口号,单手挥舞者马刀,庆丰军的骑兵,双手握着长苗刀,将杀声喊得震天响。
短兵相接,就看双方的士兵的作战素质了,究竟护甲厉害,还是骑术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