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军满打满算,也就七八万人,什么时候发展到二十万,我却不知道。”
“哈哈!”郝十三笑道:“二位还不是想诈降本都督,待找了机会,反叛本都督!别说他朱重八没有二十万之众,就算他有二十万,我联合彭大、孙德崖、李扒头,破他小小的滁州,还不容易!”
胡大海此时确实没有投降郝十三的一丁点意思,只是想诈降,如今被郝十三识破,更加尴尬了,只是元耿再成目目相觑,不能发一言。
“既然二位肯为朱重八牺牲,本都督也就成全了你们二位的名节,本都督留你等二人性命,且看朱重八如何对待你们的家眷。”郝十三冷冷的说。
他一挥手,将屋内的一应人等全部带走,内只留下空愣愣的胡大海、耿再成二人。
根据后来的看守回报,那天耿再成、胡大海都喝醉了,醉酒之后,两个人就唱歌。
胡大海唱了一首思念母亲的歌曲,甚是凄凉,仿佛比陈星老师的《流浪歌》的头两句,“流浪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还要凄凉。
耿再成唱了一首不堪入耳的《******》,心情甚是畅快。
郝十三心道:想得美,还想惦记老子的美女?你给我等着!
对于滁州军的俘虏处理,郝十三本想是一同都敢到铜矿坊、铁矿坊,让他们进行劳动改造,但是安丰一战斗,战损太大,铜铁矿也用不了那些人。
优中选优的选了一千人,拆散了补充给左军、右军。又将堪称精壮的五百人,补充给前军徒单钧部队。
徒单钧的女真千户,经过攻打庐州、破察汗帖木儿两次大战,基本上损失过半,再不给他补充军队,估计徒单钧快成光杆司令了,没准哪天就撂挑子不干了。
余下在才分散了安置在军垦千户和铜铁矿。
————
朱重八此时的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贪图庐州的铜铁矿,如今城没偷城,反而损兵折将,与那郝十三结仇了。
他端坐中军帐中,闷闷不乐,手下的一应文武,分列两班,却不能有一人出一良策。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现实版写照。
时也运也命也!那郝十三,不就是凭借偷取,占了两处大城,而且还占据铜铁重要资源,怎么偏偏他就那么好的命呢?
数万军队,被郝十三的几千人就给冲散了,还折损了两元大将耿再成、胡大海。
难道他也当过和尚?
难道他也放过牛?
难道他也讨过饭?
怎么却比我的能耐还大呢?怎么我偷城却不管用了呢?
朱重八慢慢的都是悔恨,如今正思量不出一点的良策,来破解现在的危局。
若是能占领了庐州,朱重八获得实际利益,只说是庐州兵败,自己带兵弹压,各路诸侯说不出一点的问题了。
偏偏这郝十三,就是那么准时的出现在庐州,比说书人的段子还巧合。
守门的军头禀报:“报总管大人,庆丰军都督的使节到了,这是使节带来的礼物!”说罢,军头便将一个包裹放在案几上。
朱重八满是疑惑的打开包裹,不仅勃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