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十三返程的路途好走了许多,三百人的马队,不一刻,就来到通畅的官路上,郝十三却下令,不走了。
“老大,咱们怎么不走了?”猴子张三十一问道。
“等个朋友!”
恩?老大说的煞有介事的,难道在安庆城,还真遇见什么故人了?
未己,大路扬起尘土,尘土向一路向北,朝着郝十三人等,卷积而来。
毋庸置疑,有大队的人马向这方开进而来。
“总管大人先走,徒单于你断后!”徒单钧一马当先,自被常大打伤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发泄,眼看一场血战在即,徒单兴奋异常。
“徒单大人,莫急,先带几个人过去打探一番,看清旗号、人数,休要接仗!”
“末将领命!”徒单钧带着几个骑术精湛的士兵,绝尘而去,片刻间,便回来禀报。
全军黑衣,着甲不多,骑兵一千,披甲步兵千人,不着甲的步兵五千,老弱妇孺两千,全军万人左右,旗号打的是“杨”字。
郝十三拍手大叫:“太好了,我的故人来了,列队,欢迎!”
众人无不惊愕!
哪儿一下冒出来一万友军?不是老大发癔症吧?啥时候跟飞山蛮扯上关系了?
徒单钧组织一百马术尚好的一百人,列队大路两旁,余下二百人,摆出方阵押在纵队后,郝十三在张三十一、吴六玖、徒单斛、刘四儿簇拥下,一马居中。
安丰红巾军悉数卸掉头盔,露出头顶红彤彤的周巾,红色头巾,如同一片朝霞般的炫目。
待一队黑衣军到了近前,看得真切,却是杨正泰一行人。
杨正泰一马当下,火炭红一般的战马,在精壮卫士的配衬下,越发显得英武雄壮。
那老者,一身镔铁黑甲,腰间悬着一把苗刀,头上的民族特色帽子,在额头上结成一个峥嵘的角壮,左耳一个诺大的耳环,异常醒目。
杨正泰身后,一员娉娉婷婷的女将,被二三十女兵簇拥着,显得鹤立鸡群,正是杨正泰的女儿杨芷玉。
女将一身银白色汉家鱼鳞甲,内罩黑色戎衣,黑白分明,一双苗刀斜插腰间交叉于腹下,一双玉手握住双刀刀柄,英姿飒爽。奈何一头流光一般的银饰闪闪,却称着一张面无表情,焦黄可怖的脸,让人不忍直视。
郝十三慌忙滚鞍下马,毕竟面对的是长者,又是救命恩人,言语态度,都是甚是恭敬,说了很多客套的话,又将身边几个百户、千户介绍给杨正泰认识。
杨正泰自然也将身边的主要将领,介绍给郝十三,毕竟队伍太长,又是行军中,将领各司其守,一时也不能叫来交流。
一应相见后,全队开拔,上万的兵马,常言道:人若满万,无边无言,这一字长舌的行军军阵,蔚为壮观,此时再想绕路,已经不现实了。
由徒单钧率领三百安丰红巾,作为全军开路先锋,郝十三居中与杨正泰等并绺而行,身后,杨正泰的飞山蛮,绵延不知多少里,断后的人选,自然交给杨正泰的人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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