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过年还奴役她的大叔,白流鱼心中并非没有怨气,她就想傍着夜顾问当咸鱼,怎么这么难,片刻都不得清闲!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哪怕对方是权势滔天的王爷,白流鱼语气也算不得好,别说恭敬,客气都没半分:“年后初三,我动身前往边关,好走不送!”
寒紫凤凤眸微眯,寒光乍现,除了先帝,白流鱼第一个敢如此跟他说话的人,第一眼,他还以为白流鱼有些像那个去世的柔弱王妃,如今看来,这无法无天的性子,更像他:“你敢忤逆本王!”
威压散开,周围噤若寒蝉,平时总是在树上闹不停的几只小鸟,如今鸦雀无声,连鬼藤都缩回地底,不见踪影。
比狠,只要不是夜顾问,白流鱼还真不怕,何况眼前这位,并非没有软肋:“这位王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事不要那么绝,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今日要是殊死一战,就算你灵力高强,我要用命拉你,你不死,也会重伤,我劝你还是好好掂量!”
凤来都想抬头看看天边,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居然有人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无礼,这农妇一丁点大,浑身长得都是胆:“你放肆!”
刚要习惯抽剑,才惊觉自己的剑已经成了两节。
见此,寒紫凤不怒反笑:“哈哈,本王很久没遇到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敢威胁本王的人,你是第一个!”
要是男儿身,说不定还可以把酒言欢,寒紫凤颇为遗憾,没有再为难白流鱼:“初三记得,本王已经传信回去,你们一家将记在本王名下,你夫君是郡王,会有人照顾你夫君和你的孩子,你不必担心他们安危!”
说完,寒紫凤一闪,便带着凤来消失田野,继续奔赴战场。
离开梧桐村继续赶路的时候,凤来没忍住,问出自己的疑问:“王爷,明明战事迫在眉睫,为何还让他们延缓动身!”
“她值!”
寒紫凤对于自己人向来舍得,自己儿子以后的爵位说给就给!至于人家愿不愿意要,那不是他考虑的。
确定寒紫凤走远,白流鱼才瘪瘪嘴:郡王什么的,又不能吃,谁稀罕!
抬头望着树上鸟儿成双对,白流鱼真心羡慕它们不知忧愁,有吃有喝就好!
旁观了整个过程的小黑,从枝头跃下,落到白流鱼肩膀:“你确定要去边关?”
这会来说风凉话话,刚才怎么装聋作哑,白流鱼咬牙:“不去?你去绑了那个王爷,我就不去!”
小黑难得没有抬杠,实话实说:“绑不了,不过他身上带着一个好东西!”
如今法治年代,抢劫是犯法的,县令还在里面坐着,想吃牢饭?
白流鱼一本正经教育小黑:“好歹是个王爷,有没宝贝才不正常,别那么眼皮子浅,看见好东西就想打劫!”
小黑神色有异,翅膀放在胸前,沉思状:“那东西,不是他的,他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
见此,白流鱼习惯性怼回去:“不是他的,难道还是你的?不要打人家王爷主意好不好,说不定人家真的把你变成烤鸟!”
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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