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陶管猛然抬头,再也不顾礼仪,抬头直视寒紫凤,大声反驳:“王爷,不可!”
情急之下,陶管上前一步飞快解释,脸上担忧尽显:“王爷,她还是个小姑娘,根本不适合战场!”
陶管话刚完,脖子上多了一把剑,一路跟着寒紫凤,像是影子一般存在的凤来出剑:“陶县令,注意你的言辞,不可对王爷不敬!”
陶管并没有管脖子上的剑,依旧据理力争,哪怕那剑,下一刻可能割破他喉咙:“下官绝无冒犯之意,还请王爷见谅,但姑娘家真的不能上战场!”
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是堂堂男子汉的事情,怎么能白流鱼去!
从这些相处的日子了解到,白流鱼并不喜欢杀人,再怎么生气,都会留人一命,仁慈,可是战场大忌!
从感知灵力的那一刻开始,寒紫凤便知找人并不困难,还以为对方是个中年汉子,或者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居然是个小姑娘,跟他预想差别太大:“女的?”
风吹就到的姑娘家,怎会有那般狷狂霸气的灵力,要不是皇室血脉极少流露在外,寒紫凤都以为先皇留了个兄弟在外面。
一时间,寒紫凤还真有些措手不及。
见寒紫凤神色松动,想到军中铁律,女眷不得入内!
陶管心中顿时燃起希望,忙不迭点头:“是,是个娇小的姑娘,孩子才两三岁!”
哪怕和事实有些出入,陶管也要把白流鱼说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最好能打消凤王带人走的想法。
人家前脚刚给将士送了粮食,后脚就要拆散人家夫妻,大过年的,太过分,夜修澜可不是什么泥人,越是温和的人,发脾气也可怕。
虽然事情有些棘手,寒紫凤主意不改,坚定要带走人:“本王无子,她的孩子记在本王名下,以后让王府的人照顾!军营是女眷不能体内,她穿男装,以将士身份进入!”
寒紫凤曾经在先皇的赐婚下,娶过一任王妃,王妃难产而死,母子的命都没有保住,寒紫凤便再也没有娶过妻,膝下无子,至今孤身一人。
倘若常人,过继到凤王名下,怕是高兴的三天三夜不睡,可夜修澜他们不是寻常人,不会让他们孩子认别人当爹,陶管只好硬着头皮解释:“王爷,人家有夫君的!”
寒紫凤摆摆手:“那也无妨,他夫君也一起去王府住便是!”
反正他的王府常年空着,没什么人住,放着也是浪费。
陶管觉得对牛弹琴……可是人家不愿意啊!
他哥说凤王任性,没想任性到这程度,三军统帅不是要时时刻刻深思熟虑,兼顾大局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磨蹭这么久还没结果,寒紫凤早已耐心耗尽:“没有可是,是你带路,还是本王亲自查人,然后去抓!”
事情到这地步,陶管还想挣扎一下,希望寒紫凤良心发现:“王爷,她是弱女子,真心不适合上阵杀敌!”
梧桐村磕瓜子的白流鱼喷嚏打的老响!
陶家这小子,为了不交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寒紫凤冷笑不已:“她要是弱,你们就是蝼蚁,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