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金庞回到住处,把屋里能摔的全摔了,明明一切都安排好的,为何还会出偏差?
梧桐县这种贫瘠落后的地方,除了温逐风,金庞想不出还有其他人可以和他侍卫抗衡。
底下跪着的侍卫面面相觑,没想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能隔绝他们灵力,还重伤了他们,让他们之中好几人,如今都没醒来。
可这种解释,金庞是听不进去的,他不会相信一个小丫头能抗住他们攻击,但要是真的,那就证明他们几个人没用,也没好果子吃。
最后一刻,明明是金庞自己碰到色子,才会输掉比赛的。
但这些都不能说,说了就是忤逆,更没好果子吃,只能忍!
侍卫齐齐低头:“属下知错!”
“滚去领罚!”金庞气的不行,一脚踢翻一个,捂着胸口,似乎呼吸不过来。
总觉得那一口邪火,在心里烧的他全身都好痛,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金庞怎么处罚属下,独眼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可以弄走夜修澜的两个孩子,舵主可说了,船,马上就会来,夜修澜的孩子天资聪颖,灵气浑厚,不可多得,务必这一次要带走。
难道舵主已经见过孩子?
见不见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弄不走孩子,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独眼斟酌片刻,开口道:“金公子,我们是不是再约一次夜修澜?”
这话,立马捅了马蜂窝,金庞大巴掌扇过去:“今天就是用了你的馊主意,所以我才输得这么惨。”
独眼躲闪不及,一巴掌结结实实,鲜红的五指印,让脸顿时肿的老高,眼里怨恨一闪而过,可没有当场发作。
金庞像是没看到一般,还在发泄自己怒气:“如今他们在酒楼,今晚,我就把人抢走!”
抢?
独眼顾不得脸痛,想要阻止,温逐风还在呢,那小子和县令关系不错的,他如今住在酒楼,抢人会打草惊蛇。
金庞大吼:“那你不会把人引开吗?”
引开?说的容易,最近陶管四处派人巡逻,下手并不容易,他们都收敛了一些,怕惊动夜修澜,让人缩回梧桐村。
金庞心意已决,独眼也没办法改变,毕竟舵主说金公子是贵人,大多时候,要听他的。
独眼捂着脸,再多不甘心,也只好悻悻离开,守在门口的狗子,立马递上烧鸡给独眼:“老……老大,刚,刚……出炉的,热乎乎的,你……你吃!”
狗子望着鲜红独眼五爪印,被惊到:“老……老大,你……你的脸!”
“谁……谁干的,我……我揍死他!”
独眼瞄了一眼里面,狗子指着门内,压低声音:“那……那个,金金公子也……也太过分了!”
何止是过分,独眼都恨不得扇回去,为了大局,他只能忍着。
扒拉下一只鸡腿,独眼恶狠狠咬了一口:“先走!”
金庞要是再掺和下去,到时候就算孩子被顺利带走,功劳也不会是他的。
他要想个办法!
金庞不仁在先,就不要怪他不义,独眼感觉到脸上传来的痛楚,更觉得自己做的对。
有了,温逐风不是和县令是朋友吗?
他知道了,县令不就知道了吗?
狗子提醒:“老大,那……那,那,那不是回去的路!”
独眼拐弯去青楼,温逐风经常去那里,传个信也可以的:“去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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