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高兴道:“我就知道郡王心里有我家清歌!”
这么一来,记在庆郡王账上的银子又可多记一笔了!
陌尘笑道:“自是如此,郡王此刻心心念念的只有清歌姑娘了。”
清歌忽地反应过来,问:“郡王如何被人打了?”
眼前的两人虽说了解庆郡王的事情,又自称是郡王的人,但她却从未见过,小心为上,她还是探一探为妙。
若风神色为难:“姑娘下药到太子妃身上,之后的事情咱们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微顿一下,他无奈叹息,“这会子郡王想见姑娘,他因受伤不能来此地,命我等带姑娘去江阳侯府,姑娘是不愿?”
竟能被接去江阳侯府!
清歌心底似花绽放,能接去侯府,那就等于庆郡王默认她是他的女人。
莫非目前的情况是,庆郡王对比太子妃与她后,真正念及她的好了?
定是如此!
不管庆郡王将太子妃如何了,只要他的心在她身上便是。至于庆郡王被打,觊觎太子妃,被打也是活该!
今夜能去江阳侯府,他日她便能成为侯府的女主子。
越想越高兴,清歌抚了抚头上的花簪,笑得一脸娇俏:“两位,那咱们走吧。”
不多时,三人下了花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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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到了晚膳时,黎语颜想下床,夜翊珩却不让。
“殿下,我没事了。”
她想坐到饭桌旁,虽说方才喝了粥,但此刻胃口还是有的。主要是她躺了一下午,就想下去走走。
夜翊珩道:“乖乖在床上待着,孤喂你。”视线移到一旁候着的松果身上,“去把饭菜端进来。”
松果笑嘻嘻地称是,出了卧房。
黎语颜侧身,双腿刚搁到床沿,便被夜翊珩捞回了床上。
“殿下,我真没事了。”她小声嘟囔,“我只是来了月事,不是坐月子。”
夜翊珩眉梢微挑:“你说什么,嗯?”
尾音拖长,带着戏谑的悠扬韵调。
黎语颜立马捂了嘴:“我……我没说什么呀。”
男人轻笑着坐到床沿,伸手抓过她的小手缓缓揉捏,嗓音兴味:“想坐月子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样待在床上的样子像是在坐月子。”
黎语颜莫名觉得手心发烫,小腹一阵抽搐,月事仿若来得畅快了些。
她怎么随口就说了那样的话?
夜翊珩却又道:“颜颜若想,孤自然满足。”
他的话带着温度,烫人得很,使她浑身发烫。
“我只是想去桌旁用饭,并不是……”
男人打断她的话:“此次月事结束,咱们就将月子之事提上日程,如何?”
“呃……”
黎语颜唇角一抽,月子提上日程,意味着什么?
不就是他要她么?
男人好整以暇地睨着她,戏谑道:“颜颜不说话,是在考虑今生要坐几回月子?”
“殿下!”黎语颜瞪圆了眼,气恼地唤。
夜翊珩轻笑出声,伸手摸她发顶:“既想不好,那就在床上乖乖待着。”
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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