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还有……”黎语颜强忍着不适,不好意思地解释,“还有就是臣女不喜吃苦药。”
吃苦药,那比要了命一般难受。
这等难受,她无法形容得让人相信。
揉了揉眼,黎语颜娇俏一笑,伸手抚上他俊美的脸庞:“少年郎许久不见,可有想我呀?”
闻此言,夜翊珩眉心一蹙,这女人还是陷入了幻境。
见他不作声,她伸手在他胸膛上挠了挠:“原来不曾想我呀,亏我还想着你呢。”
鬼使神差地,夜翊珩顺着她的话,问:“你如何想孤的?”
黎语颜嫣然一笑,将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心里想的。”
说话间,抓住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心口。
夜翊珩脑中轰地炸开,整个手掌僵住。
好半晌才哑着嗓音问:“黎语颜,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呀,让少年郎知道我心里在想你哦!”
夜翊珩不知自己是如何将这只僵掉的手挪开的,只知道入了幻境的她,与她平日大相庭径。
怕她再做些什么,他只好束缚住她的双臂,如此将人圈在怀里。
不多时,凌朗端药进来。
黎语颜闻到药味,便皱了鼻:“我不要喝药,这药苦。”
夜翊珩无奈摇头,入了幻境之人,竟然还知道药苦。
松果从托盘上取过药碗,拿勺子舀了一勺,递到黎语颜唇边。
却不想,黎语颜一个侧头,直接躲入夜翊珩怀中。
松果与凌朗皆不敢看。
夜翊珩僵着背脊,伸手取了药碗:“孤来喂。”
然而,不管他如何诱哄,黎语颜就是不肯喝药。
无奈之下,夜翊珩放下勺子,将药碗递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大口。
松果急道:“殿下,您怎么自个喝了?这是给郡主的安神……”
话尚未说完,松果与凌朗便看到他们殿下,一手扣住郡主的后脑勺,唇贴唇地将药度了进去。
眼前的少年郎,微凉的薄唇又柔又软,只是好苦,黎语颜数度皱眉,但又贪恋他唇上的凉意……
矛盾又纠结地由他将一碗药全都度到了她的口中。
松果与凌朗毫不客气地全程看了下来,待夜翊珩将空碗一放,两人这才垂眸。
“殿下,苦不苦?”松果问,“要不要蜜饯?”
夜翊珩低喝:“出去!”
黎语颜这般被喂了整整一碗汤药,喂药喂得她极度缺氧,似溺水之人,好不容易得救,攀着他的臂膀大口呼吸。
唇上口中皆是苦味,苦得她小脸拧起,不满地娇嗔:“少年郎坏透了!”
“孤哪里坏?”
“太苦!”
闻声,夜翊珩对着躬身出门的松果道:“蜜饯!”
松果欣喜称是:“要多少有多少!”
须臾,蜜饯送来,松果旋即乐颠颠跑出去,还不忘将浴房门掩上。
黎语颜吃了几块酸枣糕,几块蜜果脯,口中的苦味才散了些。
苦味散开,她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双眼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唇瓣轻轻上去贴了贴……
毫无技巧。
似觉着不满,她黛眉蹙起。
夜翊珩墨色凤眸漾开兴味:“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