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理智彻底遗失——
“云裳,你对我真无情。”他轻轻一甩,白云裳被摁到床.上,脑袋大力撞到床头上,激起一片疼痛的眩晕。
“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行驶夫妻间的权利。”
“不可以——”白云裳说,“你恐怕不能碰我。”
“是么?如果我说,今天就算世界塌了,我也要碰你呢?”他用力地掐住她的蓓蕾,拧着,肆虐地蹂躏,痛得她面孔苍白。
他已经对她强.奸过5次未遂,不是他的能力做不到,是他对她太好,终究不够狠心!
领带扯下来,将白云裳的双手缚在床头。他彻彻底底地暴露出西原——
“我提醒过你的,你真的不能碰我。”白云裳低声说着,不似以往那般激.烈挣扎。
任由他狂乱的吻落下来。
鼻子,眼睛,眉毛,嘴唇……
但是牙关咬紧着,阻止他的入侵。
衣服在撕裂中被拨开,他湿润的唇在她身上密布,宣泄着他这么多年以来压抑的思念和狂乱。
忽然白云裳疼痛地叫起来,他咬住了她最敏感的蓓蕾,牙印深陷,似乎恨得要将她咬下来。
白云裳的眉头皱紧,面上露出痛苦的颜色。
莫流原低声问:“痛么?”
“……”
“我对你的好,你转瞬就忘了……”他咬到出了淡淡的血迹,妖冶的唇,染着一抹艳红,“是不是要像司空先生一般,粗暴地对待你,给你伤给你痛,你才会记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