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舔狗当得这么委屈,那继续玩吧,祝你玩得开心。”周若试图拧门把离开,但贺显谟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拽了回去。
周若彻底被激怒:“你他妈放开我!脏不脏啊你!少来恶心我。”
“你不是不在乎么。”贺显谟咄咄逼人地问她,“不在乎怎么会被恶心到?”
贺显谟的这个问题让周若清醒了几分。
冷静下来之后,周若在脑子里把贺显谟最近异常的行为复盘了一次。
沉默了几分钟,周若再次仰头看向他:“你在试探我。”
贺显谟答非所问:“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啪。
刚说完,脸上又被周若扇了一下。
贺显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没猜错,我故意的。”
周若:“原因。”
贺显谟沉默。
“OK,不说也没关系。”周若已经恢复了理智,现在跟他讨论原因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不管他怎么解释,她最后的决定都不会变:“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委屈求全做我的舔狗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一晚搞七个也跟我没关系。”
贺显谟喉结滚了几下,呼吸沉重,“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跟你,到此为止。”周若这次说得直接又绝情,“受够你了。”
“我说了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贺显谟按住她的肩膀,“我是被……”
“你是想说,你是被我上次说你是舔狗的话刺激到了,你觉得我认定你不会找别的女人,所以就故意跟我反着来,找个女人在电话那边叫给我听,然后引诱我来你公寓上门捉奸,以此来证明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事到如今,周若已经清晰地参透了他的想法,“看到我被激怒的样子,你很有成就感,找回场子了是么。”
“我只想确定你在不在乎我。”贺显谟的声音哑得厉害,“我感觉不到。”
“你可以直接跟我谈。”周若说。
“谈有用?”贺显谟自嘲地掀动唇角,“我要你就会给?”
“所以你就要用这种弱智的方法来试探我。”周若呵了一声,抬起手来摸上他的脸颊拍了一下,“好,那我就告诉你实话。”
“昨天我打完针副作用上来了,下班之前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当时我最先想到的人是你。”周若说,“我给你发了微信,也打了电话,后来是我的保镖把我接回公寓给我买了晚饭。”
“你没出现,我以为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以为你跟你父母闹矛盾了,所以身体好点之后打电话问了你。”
“最近一段时间我的确习惯了生活里有你存在,我也不否认你把我照顾得很好,所以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人就是你——我上午来过一次,你不在,离开之后我在想,如果你这次没有找女人的话,我以后会对你好一些。”
“不过现在没必要了。”周若笑了一下,“好歹认识这么久,我以为你会对我有点最基本的判断,追我的男人很多,如果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连当我舔狗的机会都没有。”
“既然你这么委屈,那随意吧。”一次性把这些话说清楚,周若也轻松多了。
但贺显谟的表情却越来越沉重。
周若的这大段话,每个字都像一块石头砸下来,在他心底那片湖面上作乱,一波接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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