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个结实,这一下直接给二指宽的石锥撞成了两截,罗老七本人更是疼的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捂着脑袋咿呀哎呀了半晌,最后从牙根里挤出了一句:“赵老儿我操你姥姥!!!”
鬼脸道士有些愧疚自己没能及时提醒,忙问罗老七脑袋有事没,罗老七将手拿到眼前看了看,见无血迹,便说道:“没出血就没事,奶奶的这滋味好像被人敲了个闷棍。”
何四娘这时也从门外跟了进来,看到地上断了的那截石锥,就好奇的捡了起来,刚拿在手中一翻看,忽然疑惑道:“咦?这石头怎么怪怪的?”
“什么石头?”鬼脸道士与罗老七齐齐看向何四娘,在看到其手中的石锥后,罗老七忍不住嘁了声,说道:“哪怪了?不够硬呗?”
“再硬能硬过你脑袋么?净抬杠,妾身是说这是什么石头?怎么看着有些稀奇。”
鬼脸道士闻听此言走了过去,接过石锥后立马也发现了古怪,这截石锥的材质看起来的确不像是普通的石头,而更像是种黑色的矾石,入手也没有特别阴凉的感觉,鬼脸道士从未见过这种石头,于是举着火把又细细看了看头顶,只见洞壁上沿密密麻麻的石锥好似都是这种材质,就好像在洞顶有某种物质渗下来后积郁凝结而成一般。
鬼脸道士转头看了看何四娘,后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于是鬼脸道士说道:“贫道方才还纳闷赵不祥怎么连洞壁都舍不得修缮,现在看恐怕不是,而是修好了又被什么东西渗进来了,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某种矿物质?”
“不能吧,既然这东西能渗进来,就证明它是液体的,为何流到一半又结成固体了?”
“这或许和温度或者湿度有关系吧,贫道老家那边冬天的冰溜子就是这般模样,但眼前这玩意的材质贫道却是闻所未闻,看来我们头顶的岩壁内…有‘东西’。”
“有啥东西?道长你别吓唬人行不?”罗老七抬头望了望洞顶,又踮起脚伸手在洞壁上捶了捶,然后说道:“就是寻常的石头啊,能有啥?”
“洞顶如果没东西,这些石锥难不成平故冒出来的?不过我们也不用为此耗费心思,既然瞧出了蹊跷加点小心就好,这要真是赵老儿藏的流体机关,照眼前这架势多半也是废了。”
“是啊,这东西说不准真就是某种火油漏出来凝结成的,为了安全还是给火把打低点为好,妾身这会儿听得前头风声呜咽,似乎不远处有个极为空阔的空间,我们就别在这耗着了,继续前行去瞧瞧吧?”
“好!摸鱼要紧。”鬼脸道士与罗老七齐齐点头应道,然后三人为了防止头顶是泄漏的火油,就将火把灭了两支,仅让鬼脸道士手持一把于前头引路,三人就这么呈一前两后互为犄角的队形继续往洞内深入,一直走了二十余步,最前头的鬼脸道士忽然步子一停,接着口中说道:“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