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熲找到文呈。
“指挥使,这次为何不派老夫前去阻截匈奴?是嫌弃老夫老胳膊老腿,跑不快吗?”
文呈说道:“应该何人去执行何种任务,上官自有考虑,其余人等,只需按照命令行事即可,无须置喙。”
段炯又道:“此番大战在即,是否可以将成廉放出来,让他将功赎罪?”
文臣摇摇头“成廉所犯之过,被当场斩杀都不为过,念在他是昭余县出来的人,为了避免寒了张辽等人的心,这才法外开恩,只是开除他的军籍。”
“这处罚,够宽厚了。”文呈补充道。
“老夫也潜心研究了军中法令军律。”
段熲道:“成廉所犯之错,的确性质很严重。但指挥使开除他的军籍,其实与斩杀了他无异。”
文呈下令:带成廉上来!
成廉被关押了十多日,如今发髻散乱、衣冠不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失魂落魄之气。
“你看看你,如今是什么样子?男儿大丈夫,遭遇到一点点挫折,就变得意冷心灰、垂头丧气了吗?子路临死之前,还要整理好衣冠呢。你如此邋遢,你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吗?”
文呈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个字,暮气!”
成廉低头不语。
一步踏错终生错。
在成廉的心中,自己被开除了军籍。
昔日的同袍好友们,一个个在军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而汉安军军法严厉、军容严整、军备先进,军姿飒爽。
可以预见汉安军的前途不可限量。
那自己昔日同袍好友们,以后铁定就是驻守一方的大将,或者是治理一方的地方大员。
而自己呢?
成廉低头,暗自叹息,心如死灰。
做官是世间瘾头最大的职业。
仕途被断绝,不要说那种人上人的成就感没有了,以后恐怕想求见昔日同袍好友一面,都是千难万难!
即便是如今,汉安军中的中队长级别以下的军官,想求见文呈一面,都不是一件容易事。
只因为文呈位高权重,需要操持的杂务繁多,哪有闲工夫与低级军官们叙旧!
“你好好向指挥使求求情。,这恐怕是你这一辈子,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段熲开口劝导成廉:“我汉安军犯错了就要认、挨打就要立正,哪有甚自尊心?只有对错,没有所谓的面子。错了还想保持尊严?做梦去吧。”
“道歉、求情都没用。”
文呈道:“军法就是军法,不是集市上买东西,还有价钱可讲。”
听文呈如此说,成廉眼中更见灰败之色。
“抬起头来。男儿大丈夫。永远都要挺起胸膛做人。”
文成厉喝道:“不能从军怎么了?这个世界上的职业千千万,行行都能出人杰!”
文呈说道:“你就对我汉安军,如此没有信心?以后我汉安军打下来的疆域,会比整个大汉都大!需要无数的律法官、治安官、治理官员、技术官员。去治理这广大的疆域。”
“我愁的是没有如此之多的合格官员,去治理四方。而不是愁没有职位,去安顿你们这些老人手。”
文呈鼓励成廉:“苏剑文化低,跟在我身边几年,学了不少东西。如今他已是整个上郡,管理上百万人口的治安官。你成廉饱读诗书,如今从头再来,仔细去研究军中律法,潜心研究地方民法,你也可以去做一位治安观啊。”
“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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