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肺活量比王朗大很多,三言两语真还骂不死他。
人与人不同,花有别样红。
王大爷被诸葛亮一句“皓首匹夫”就气的吐血而亡,人家吕布被天天骂作“三姓家奴”,照样活的滋润无比:披着貂皮、搂着貂蝉,喝着花雕,骂着傻雕。
赵云典韦二人见骂不死吕布,既然用舌头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开咬吧!
于是乎吕布、赵云、典韦三匹马,在场中丁字儿厮杀。
战到三十合,因赵云典韦二人有高桥马鞍、双马镫助力,二人可以腾出双手使用手中兵器,且二人的兵刃锋利异常,擦着就是一块皮、捅着就是一块肉!
吕布在与二将交手之时,若需发力,就得双手脱缰、双腿死命夹紧马腹,这般姿势战上几回合还行,交战时辰一长,体力便有些吃不消。
对方二人战力也是不俗,不像平日里吕布遇到的敌将那么容易取胜,这二人绝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被自己斩于马下!
吕布越战越吃力,心中不由哀叹一声:此战苦也!
待到再战十多回合,吕布渐感身体被掏空,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心里一方面惊骇于汉安军中竟然有如此猛将,又被二人双簧般的羞辱一番,血气之勇一过,乏意便上涌,只是在那咬牙强自支撑罢了。
两边的人马,都看得呆住了。
吕布手下将士们眼见无人能敌的吕奉先吕司马,居然被敌军两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将打的左支右绌、狼狈不堪,众人心中那尊神像正在逐渐崩塌,露出它里面的草编来。
而汉安军将士们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咱汉安军总算可以与敌军斗将了,免得旁人都暗地里笑话汉安军如同那蚂蚁,只知道群起而攻之!
文呈看了一眼将失望之情写在脸上的张辽,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随即汉安军军阵之中响起三声巨响!
原来是汉安军用虎蹲炮,放了三发空炮,为赵云典韦二人壮威!
汉安军中的军马,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晴空霹雳般的巨响,而吕布胯下的赤兔马哪曾听闻过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
赤兔马闻声变得狂躁不安,吕布一手提缰,一手持戟应敌,本就战的吃力的吕布,被平日里如臂指使的赤兔马一搅,更是架隔遮拦不住对方的攻击!
吕布心知再战下去,自己极有可能会命丧当场,无奈之下只好虚刺一戟,勒马急闪!
吕布荡开阵角,倒拖画戟,飞马便回。
赵云典韦那里肯舍?
二人催马便追!
文呈身后汉安军兵,瞬间锣鼓喧天、喊声大震,一齐追杀过来!
这就是把将领的个人本领看的太过于重要的弊端了:将领一旦落败,其手下的兵马便会失去斗志,将领一逃,属下兵丁跑的只怕比那将领还要快一些!
望着漫山遍野奔逃、急的慌不择路,纷纷跳悬崖、跳河的溃兵,张辽这些原本是吕布手底下的将领们,人人以手抚额,各个羞的满脸通红……
“鸣金收兵!”
文呈下令:“穷寇勿追,各中队长收拢军伍,逃者不追、伤者不杀、降者不要。”
段颎闻言大急:“文将军不可!斩草不除根,日后又是心腹大患,文将军万万不可存妇人之仁啊!”
文呈笑道:“都是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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