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褚平走了;挥挥手,将一摞票据带走…
留下文呈、王霸、伍良面面相觑;
只可惜门口值守那两位文家旁支子弟,没福气目睹这场好戏!
“二叔,五百贯呐!就这样推出去了?”伍良心疼的不要不要的,那得多少年才能够赚到?
“钱只是一种资源交换的媒介;它的本质是代表各种资源。有钱,你就可以换来你想要的人力、物力,就更容易办成更多的事情。
咱们就想办法占据更多的资源便是。
将来我们手里有兵、库里有粮,何愁没钱?”
文呈长叹一声:
“只听说过发国难财、死人财的,还第一次见到发‘家难财’的!真是活久见呐…看了场大戏,没让我等付钱都不错了,还收伶人那么多钱做什么?人家本色出演,不容易。”
王霸、伍良自然不太懂‘活酒剑’是何意思,却也叹服这褚家的人才!
人长得帅,说话又好听——面对可能是杀父仇人的家伙,人家从一开到结束,都是执礼甚恭、礼仪谈吐上,让人无可挑剔。
更何况,人家还送了三次礼物——虽然被文呈谢绝了一次。
这样一想,好像是不应该,再收人家的礼物了!
礼仪之邦嘛,就得讲究个礼尚往来。
事不过三,褚平都送两次礼、咱们自己上门取了一次,已经有点不好意思了。
唉,做人要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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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几日,忽有探子来报:有零零散散的板楯蛮人,在上河乡劫掠!上河乡恳请县里出兵解救。
上河乡,距离岳池县城六十来里地;只是因为地处山区,道路崎岖难行。
文呈的意思是敌况不明,需等到探子再详细探明,再做决断;史大人认为区区零碎蛮人,只需百十兵马、加之上河乡原本的丁勇、豪强家的奴仆,足以平息这种零敲碎打的劫掠,坚持要发兵上河乡!
最终,还是议定:由王霸带一百精兵、二百汉安军前去驰援;那史十郎作为这支小队的临时监军,也一同前往平乱。
原本文呈让王霸将剩余的五十名精兵,一并带走,以“狮子博兔尚以全力”之势,迅速剿灭该处蛮人,然后立即回师,防守县城。
奈何王霸死活不同意,执意留下五十精兵,以护卫文呈的安全!
文呈也倔起来:“我如此厚道、又这么帅,何须如此多的精锐军士护卫?速速平息掉上河乡的乱局,然后赶紧回来!才是正理。”
王霸一脸的不宵:“你帅个屁!狼见了你得蹬梯子。留二十人护卫你的安全,免得以后见了你姐夫,又在某家面前,叨叨个没完没了!更烦那黎昆,想当舅哥都想疯了!”
完了,这王霸眼睛不好使,我这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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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中,王霸每日派快马与县城往来,报告上河乡平乱进展:此番蛮人前来劫掠的部族不大,约摸三五百人的规模;却极为分散。
几乎都以二三十人一伙,分散在各处劫掠。
这种人数规模,不足以攻打乡台;连豪强大户家,都只能几伙蛮人汇合起来,才能尝试攻打一下。
若是不能顺利攻入豪强大户家,便迅速分头逃窜…
一日,文呈正在公房里埋首处理公文。
只听见对门“大帐”里的史大人兴奋地叫道:
“哈哈哈,缉熙呀!来来来,赶紧来看看,哈哈,吾家十郎,出息哩!居然立下如此战功!哈哈哈,我史家不愧是汉安望族、果然是有人才、有气运呐!”
那史十郎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都剩——这狗一样的玩意儿,吃饭的时候贼挑食,尽挑最好的那一口吃!
这货走到哪里,那一片都得“坚壁清野”:低于四十岁的男女,尽皆躲避;都怕了这位老少咸宜、男女通吃的主…
——就他,还立功了?
这次随王霸前去上河乡平乱,还不是史县尉眼见毫无风险,特意让屎壳郎前去捞军功!
却不料,这屎壳郎掉进粪堆里,运气爆了棚!
捡了个军功:
王霸嫌弃史十郎无用,让他去管马料。没出一天,数十匹军马、骡子,撑死了两匹、剩下的饿的直叫唤…
让他去监管伙夫做饭,才一天功夫,伙房烧掉了一间、闷糊了两顿饭;原本供军营吃五天的油脂,一天之内被吃的干干净净!
喜的全营将士,还以为天子又娶了三百个婆娘,颁下恩旨:给大汉天下、所有的军士们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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