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夫梁正、王霸议定了私兵旗号。
文呈拒绝了便宜姐夫提出的,将梁正的私兵与文呈“合并”在一起的提议。
其实,梁正也是一番好意:自己的军士久经训练、也参与过小规模的实战。文呈的私兵是从无到有,由老兵带着,能够快速成军。
文呈告诉梁正,自己有一些练兵的想法,与如今梁正的兵勇训练风格,将有冲突;
只请求梁正派遣几名老卒,负责平常的军纪、军容监督处罚。
白纸上才好作画!
最后二人约定:各自练兵,三个月以后,每月双方军士列阵对抗!如若连续败阵的一方,真心服输了,再合兵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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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呈提出兵源招募事宜时,梁正与王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你们文家,原本就有私兵!
在老君山里藏着呢!
算了,这事,由我和王霸替你去谈罢!文家长房嫡支,一直居于南安县。
文家长房家主,现如今是南安县寺里的兵曹吏。这些年,文大人可是替我遮掩了不少呢!”
文呈隐隐约约记得,以前每三年去一次南安县“文家祠堂”祭祖。
整个散居巴蜀之地的文家家主、正房嫡子,都汇聚一堂;黑压压的一片!
那族长是文呈的“大伯父”,是一个非常古板的老头。
在他诵读祭文的时候,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场,总是让远远跪拜着的文呈,不敢稍稍抬头窥视。
繁复而冗长的仪式,直让人苦不堪言、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丝毫的不耐。
祭祖完毕,战战兢兢地地接过伯父分发的冷肉,毕恭毕敬地行礼,赶紧走人!
整个过程,以前的文呈,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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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山?那不都是悍匪吗?我可不要这样的兵源。”文呈断然拒绝。
“老弟,你这话就错咧!”王霸拍拍文呈的肩膀:
“我祖上,其实就是文家的部曲;跟着家主四出征战。平羌人、打巴人,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地去灭盗匪;
文家祖上,才一步步从南安县小校,升至‘镇护将军’。虽是三等杂号武职,却也是蜀人里,难得攀爬到的高官显位了。
再到后来,你高祖,文鉴公,官拜益州郡丞;
文公深感朝廷腐败、官场险恶,时局板荡,巴蜀士子被欺压的永无出头之日!
一不小心便会招来灭族之灾。
便将部曲、徒附们遣散;将子孙们拆开,散居于巴蜀各地。
你们这一支,乃主房嫡支,为‘显宗’;你大伯父,是为族长!”
梁正点点头:
“那时候缉熙你还小,人又老实、家中也人丁单薄;很多事情,族长都是告知你姐姐。故此你姐姐比你知道的多。
老君山的一支,是庶出旁支,改做‘武’姓;做为‘隐宗’潜伏在老君山一带。
所有不愿自立门户的部曲、徒附,大多都跟随隐宗那一支去了老君山。
平日里亦耕亦农亦匪亦盗。
所有子弟,无论是武家还是部曲、徒附家中子弟,从小就打熬力气、练习军阵技艺!
那可全都是对文家忠心耿耿的、最好的兵源啊!
我这边这些厮杀汉,大都是你们文家隐宗弟子。”
王霸接过话头:
“‘穷文富武’,老君山虽然地域宽广、沟壑河谷里良田不算少,偶尔劫掠几个官吏、大户;却也养不起如此之多的子弟们,练习武艺。
便分出了一些子弟从事商贾事,隐藏县城、在碗场乡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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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老实?
你怎么骂人呢?!
你才老实!你们才是“老实人”!
直接说我没本事;骨头不够硬、扛不起家族重担;家族里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参与、让我自生自灭;
而且嫌弃我智商有点感人,这些算了。
这我都能够忍!
凭什么说我是“接盘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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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议事堂外传来军士禀报的声音。
“进来”梁正低喝一声:“何事?”
“暗哨抓到探子两名,请游徼大人定夺!”那军士抱拳行了一个军礼,回禀梁正道。
“带进来!”梁正脸色一沉
少倾,四名军士押进来两名五花大绑的汉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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