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玩意儿,拔下来容易,可再想穿回去……工程量,真的有点大,文呈又懵圈了……
真是佩服别的穿越大神:人家从来不会,被这些生活中的小事情困扰。
一出场,不是吕奉先来跪拜,就是收服那个“自小佩戴香囊、久了身体沁入幽香,荀家八虫之一的谁谁”。
有文有武,要风得风。
人家这些穿越大神,忙的都是拯救全民族的大事儿,压根就不需要在意这些细节。
还淳淳善诱地开导大家……不必纠结于这些细节。
——咱也想忽略这种细节啊,可是忽略了,咋把衣服穿上去呢?
咹,咹?!
气死了。今世那位文呈,绝对是一个动手能力极差的主:他的生活中,大部分琐事的记忆碎片,极其模糊。
自己想了半天,也没有整理出来个一二三。
想了半天,还是不行。
文呈坐在榻沿,拿出前世的急智,放大招加损招……“碰”地一拳头砸在榻沿,拳头瞬间红了起来——不能使劲儿太大……
为啥?
——会肿的,疼。
真是个不耻下问的好孩子。
这在文呈前世,做销售里面叫“费效比”,讲究用最小的成本,达到自己的预定目标。
……拳头红了就足够了:太轻了没效果,太重了自己吃亏太大。
做销售的人,得时时刻刻注意:控制运营成本,这是铁的原则。
“夫君,夫君你啷个回事了嘛?!”只听到外面陈氏语气惶急,一急之下,乡音俚语都出来了……
额,好像,这样子说话,听起来不错的样子,听的人心里觉得顺畅多了。
“无事,无事。”……还得装,凡事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慢慢来:“立足未稳,跌了一下罢了!”
正说话间,陈氏已经急急地走了进来,眼带惊恐面带惶惶。
此时,天色已逐渐明朗,陈氏见文呈趿着布履立于榻前,不似有危急的模样,方才放下心。
转身打开窗户上的木板,卧房立时变得更加亮堂起来。
陈氏返身行至文呈身前,见文呈左手似乎有异,伸手轻轻拖起文呈的手一看,惊呼一声:“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抬头望着文呈:“夫君为何物所伤?不碍事罢?”
文呈偷笑,像一只刚刚去鸡窝得手……得口了的黄鼠狼。
……不是,是歉意的一笑:
“无妨,稍倾片刻便无事矣!想来是因早起,心神恍惚所致,不必惊扰。”
陈氏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还是让妾伺候夫君更衣罢。”
嗯,好吧,吾乃伤者,偶受服伺,想来无妨。
陈氏说完,拿起先前文呈胡乱扔在榻上的袍裾儒衫,细细地替文呈穿起衣服来。
云鬓微拂让人心猿意马,清香怡人教我如何自持?
文呈只好扭过头去,恨恨地将胸肺中的香气呼尽
……像咱这样,生在蜜罐里、长红旗下的好苗苗,咱是三观正、志向明的合格接班人
……虽然几十年过去了,至今还没有接到过,让自己去单位报到的通知。
但是我不改初心!
——咱们三观正、志向明,怎么可能会被封建流毒腐蚀呢?
坚决抵制那种腐朽没落的个人享乐主义!
这个,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