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飞马入阵,一刀劈出面前骑士连哼也没哼一声便被砍为两段,鲜血像喷泉一样激射而出,像是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一般,常威任由温热的鲜血浇了一头一脸,瞬间变成一个杀气四溢的血人。
身边的唐锦衣也是一把弯刀,大开大合间身边敌人纷纷惨叫着栽倒马下,一身粗布袍也成血红色。
两人贴着胡子,戴了帽子,跨马提刀冲进战阵中,再加上一身血,样子和普通骑兵没有两样。
以两人的武功,普通骑士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很快就在阵中前进了百步,身边上百名察罕不花部的骑士,大声欢呼着跟在他们身后,如此一来便在阵中形成不小的势头。
前进三百步,一队土默川精锐骑兵飞驰而来,十余名骑士挥舞弯刀狂吼着向两人杀来,这些人刀法凶猛迅捷,看起来倒也不俗。
不过,他们又怎能是常威、唐锦衣的对手?两人谋划好了要杀察罕不花,正要弄出大动静,他们来的正好!杀心一起,手中弯刀在强大内力的催动下,大开大合,每一次劈砍斩杀都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瞬间就杀的阵中人头滚滚,惨嚎连天。
自从上次用神魂操控了汗血宝马,常威就发现了神魂的诸多妙用,如今骑的虽是一匹普通战马,但在神魂操控下,几乎达到了人马合一的境界,总是能巧妙的错开距离,不与对方战马碰撞,这等骑术比从小在马背长大的游牧骑兵还要精妙,飞驰中材质一般的弯刀就能巧妙发力,带起一蓬绚烂的血雨,战马忽左忽右,来往搏杀中的敌人连他的影子都摸不到。
拔刀诀本就以凶悍无比的战阵刀法为基础,在常威强大的内力催动下,弯刀上更是发出一尺长的血色刀芒,对手的武器刚刚递过来,便连手臂、身体也被砍的寸寸断裂,血腥无比。
强大的内力,精奇的招式,超绝的骑术,加上强横无匹的杀机精密的组合在一起,此时的常威像是一架势不可挡的钢铁战车,所过之处鲜血喷涌,挡者披靡。
疯狂的砍杀中,身边的战场便成了血肉屠场,四处飘荡的“咔嚓“声中夹杂着“嗷嗷“的惨叫,大草原上劲烈的狂风一吹,便飘起一片瘆人的粘稠血片。
虽然以常威和唐锦衣的武功斩杀这些骑士不费吹灰之力,但对方都是土默川部落的精锐勇士,这一战是心存死志,怎容他轻易冲杀而过?
野兽般的嚎叫从百十名骑士口中发出,一夫拼命万夫莫敌的拼死意志从他们身上爆发了出来,领头敌将大吼一声,锋利的弯刀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呜咽声,决死的一刀照着常威肩背力劈而下。
“武功不错嘛,不过还不够看!”
常威双眼一眯,弯刀闪电般向后一挥,扑哧一声响敌将右臂唰的一下飞了出去,鲜血刚刚喷出去,唐锦衣的弯刀便像黄沙般卷了过来,敌将还来不及惨叫,上半身便飞了出去。
常威向对面嘿嘿一笑,回手一刀向侧后再次劈下,那愤怒的骑将双手举刀,口中虎吼,试图硬架这刁钻迅捷的一刀。
眼看双刀就要交击,常威手腕一抖,弯刀像阴狠歹毒的蛇一般,嗤拉一下消失在骑将面前,不等骑将有所反应,森寒无匹的光芒在他脖颈间闪现,大风一般的刀刃瞬间在其目光中消失,下一刻,骑将大好头颅飞上了半空,胸腔中立即喷出数尺高的热血,无头尸体被战马带着跑出五六步远才喷光了鲜血倒落马下。
唐锦衣紧随其后,刀光像飘零不定的风一般,呼哧乱闪,看上去刀法既不快也不狠,但与他交手的敌骑却感受到了无穷的压力,手中弯刀刚要拦住他的刀子,那刀却像风、像雾、像水,挡无可挡拦无可拦,在悄无声息间便要了自己性命。
两人的悍勇更激发了身后察罕不花部的勇气,疯狂的喊杀声中,敌阵像被一柄巨大的剔骨刀剖开了一般,武器每交击碰撞一次,便有敌人倒下。
然而倒下的同伴并没有瓦解敌人的斗志,幸存者前仆后继的顶了上来。常威杀得性起,右手弯刀如闪电,刀刀夺魄勾魂;左手顺势夺过一柄大铁锤,一锤挥去,敌人便是脑袋爆裂,一时之间身周两丈方圆鲜血喷涌,内脏喷溅,说不出的惨烈恐怖。
残酷的杀戮激发了常威的狠劲,双手武器不断的收割着敌人生命,面前没有一合之敌,土默川精锐骑兵像割韭菜一般一茬茬的扑倒着,生命像大漠上的黄沙一般不停的流逝着,却倔强的寸步不退。
敌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风景如画的大草原变成了人间地狱,视线所及之处,全被黑红的血污和恶心的内脏所覆盖。在如此纷乱的局面下,常威更是如鱼得水,武器构成的残酷铁幕能够遮蔽了他的视线,能够阻挡他的去路,却无法对他造成半点伤害,时至今日,除了不死境界的高手,没有人能够对常威造成威胁。
连家拔刀诀在独孤九剑料敌机先的剑意糅合下,总能提前发现四面八方砍来的致命武器,刀光连闪间便有两骑敌兵栽倒马下,双腿一夹,灵性的战马腾地一跳,唰地一下杀到三名敌人侧面,圆滚滚的大铁锤带着山崩一样的响声挥砸而去,噗哧闷响中三人的脑袋像烂西瓜一样裂开,浓烈的血液和粘稠的脑浆呼哧哧的喷涌出来。
战马一冲,突前十步,嚯嚯刀光舞的风吹不进水泼不入,雪亮的光芒笼罩方圆丈余范围,眨眼间就有五六人被砍翻在地,唐锦衣和身后骑兵纷涌而来,不一时便突破了这重敌阵。
放眼看去,几里之外的地方,敌人密集如雨,战况更加惨烈,前进的道路上,一位全身浴血的壮汉正被数名敌骑杀的筋疲力竭,眼看就要死于非命。
常威右手大铁锤奋力一扫,叮当乱响中数柄弯刀被砸飞,残存的敌人还没来得及反击,弯刀便划着奇异的轨迹掠过他们的脖子,那汉子登时压力大减,重新恢复了活力。
常威双腿一夹战马轻松的冲了过去,战马交错而过的瞬间,嗤嗤嗤,几道轻响几乎同时响起,面前的敌骑像木头一般停滞在马背上,手中弯刀完全像摆设似的,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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