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嘿!”王昌阴笑一阵,用那干枯如鸡爪的手掌按上常威丹田,一股阴森的内力瞬间便在他四肢八骸里运转几周,但任凭王昌的内力如何搜索都发现不了平湖石的存在,也就无法发现常威内力仍然完好的事实。
可王昌仍旧不放心,森寒的掌力猛然一吞,常威丹田中竟然传来一阵冰面破裂的咔嚓声,这标志着他丹田被毁,彻底成为了一个不会内功的普通人。
常威一直精神内守,王昌发动掌力的瞬间,他丹田再次像一枚鸡蛋般碎成了一堆渣子,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有平湖石在内力依旧完好,那疼痛也被浮光掠影抹杀,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但常威仍然逆转一丝内力,弄的自己满身大汗痛苦不堪,口中发出狼嚎一般的叫声:“王昌你敢废我内力?”
“好了,常大人内功全废,动手吧!”王昌抬手点了他哑穴,退了下去。
常威心中不屑的骂道:“内功全废?就凭你这两下子,连少爷半根毛都伤不到!要不是有后顾之忧,少爷现在就能把你们这群杂种杀个干净!”
厂卫们将他从墙上铁环中解下,又有两个人打着火把在牢房中央甩出小指粗细的钢索,常威才发现那里的屋顶和地面也有大铁环。
钢索从中穿过,牢牢地捆在他两根拇指上,厂卫们卖力的一拉,常威的身子便被掉了起来,拇指上立即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继续暗运浮光掠影,逆转内力,看上去痛苦异常,实际上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在脚尖刚刚够得着的高度,厂卫们将钢索拴住,又在他脚踝上拴上钢索,这还没完,一副五十斤重的大枷又卡上常威的腰间。
全身的重量加上枷锁,一下拽的拇指咔咔乱响,常威只能努力的踮起脚尖挺直腰身,以此缓解痛苦。
厂卫们当然不能让他如愿,四条巴掌宽二尺长的牛皮鞭子立即便落在他前胸后背上,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带着细密的铁刺一鞭下去,就会粘在皮肉上,厂卫们用力一撕,常威胸前背后立即鲜血淋漓,皮肉连着衣服已被揭走了几大片,身上登时便像鬼脸一般血红撕裂间夹杂着完好白皙,这极其强烈的视觉反差,真可谓触目惊心。
“妈的,这些杂种真是狠呐,难怪人人畏惧锦衣卫,畏惧诏狱,据说锦衣卫有十八道酷刑,这第一道就如此残忍,接下来的拷打肯定难以想象。那些进了诏狱,死不认罪的官员们真是硬骨头啊!”
厂卫们“嘿哈嘿哈”的抽了十轮鞭子,常威逆转内力,脖子一歪昏死过去。
清明如常的神魂中,便听到一阵骂声,“娘的,这个小白脸还真是个硬骨头,硬抗了十轮‘剥皮鞭’才晕。”
“普通人最多三鞭子下去,就屎尿齐流,这小子是个人物。”
“加把劲,给他泼盐水!”
灼疼刺骨的盐水泼在身上后,常威猛烈挣扎着醒来。
阎老五在不远处问道:“如何啊常大人?想不想招?想招的话就转转眼珠子,兄弟们立即解你下来,好生医治。”
说完话,却见常威虽然在奋力挣扎,但是并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阎老五冷哼一声,“继续打,直到把常大人身上的皮全都揭下来为止!”
鞭子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常威就在反复的鞭打昏迷和泼盐水清醒之间相互转换。
他心中一边咒骂这些残忍阴毒的锦衣卫,一边哀嚎:“妈的,真是眼前债还得快,在神魂空间里鞭打、折磨了如玉许久,现在自己也尝到了这被鞭打的滋味,真是报应不爽啊。”
连续鞭打拷问了半个时辰后,常威已经变成个血肉模糊的血人了。除了手脚和脸之外,浑身上下连一块完整的皮肤也找不到了,殷红的血液夹杂着碎肉渣子,滴滴嗒嗒的流落到脚下的地面上,汇聚进一个陷入地面的铜盆里,不知道有何用意。
阎老五见这一招无法让常威屈服,便挥手道:“给常大人上药,医治伤口!”
厂卫们立即丢了‘剥皮鞭’从角落里拖出一口大箱子,箱子里装满了瓶瓶罐罐,厂卫从其中挑出一黑一白两个瓶子,阎老五道:“常大人,这两个瓶子都是上好的金创药,都能止血生肌。不同的是黑瓶里的药,抹在伤口上像石灰一样灼热剧痛,以前也有人忍不住活活疼死过去的;白瓶里则是正常的金创药。”
“常大人,只要你认了第一条罪状,咱们就给你上正常药,否则,哼!你意下如何啊?”威胁完毕,阎老五盯着常威的眼珠子,却见他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
阎老五大手一挥,厂卫们便将黑瓶里那辛辣刺鼻的褐色粉末倒在常威全身的伤口上。
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