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祖武植小名大郎,在阳谷县做县令时,少年好友王某遇难找到先祖,希望能某个差事,先祖虽然好生招待,却没有提拔王某……”
王某一怒之下不辞而别,因心中不忿便在回乡路上散播谣言,又与说书先生添油加醋处处诉说,回乡之后,发现武大郎自掏腰包为他修了宅院,置办下家产。王某后悔不已,登门向武大郎道歉,并出面辟谣,但造谣容易辟谣难,谣言竟越传越广。
后来便出现在水浒传里了,武定说:至今清河县潘、武两家从不通婚。
世事之离奇实在令人拍案叫绝啊,唐锦衣尴尬的说道:“得罪,得罪,我是无心之语,还望武兄莫怪。”
武定摇头笑道:“参军大人不必如此,这件事情我从小到大不知道向多少人解释过了,可大家从来都当我在讲笑话,他们感兴趣的是水浒传里那段故事。”
通过吊桥进了辕门,守卫又细细查验一番腰牌文书才放他们进去。待到进得营里,放眼看去只见营房夯土为基,树木围墙围成一周:真是旌旗如云,刀枪如林。
正值操练结束,中间的红土校场上一队队,一排排都是成年精壮男子,上千名披坚执锐的士兵在下级军官带领下,收整战阵列队鱼贯退出,偌大的营地除了铠甲摩擦和兵器磕碰的声音竟再无声响,看的常威心中震惊。
校场北面的将台上,洪永昌见常威等人到来,大步流星的赶过来,老远就嘿嘿直笑:“两位参军终于来了,这下俺老洪就放心多了。”
常威见他这副摸样,心中疑道:“这营中军令森严,士兵操演得法,为何主将却像个憨厚的老农一般?”
行了军礼,试探道:“将军治下军容严整,武备精良,士卒彪悍,面带杀气。战阵操练得法,动作整齐划一,适才我来时还被阻拦在营门口,足见得纪律严明,堪称精锐之师!将军真乃名将之姿也!”
洪永昌哈哈一笑,摸着脑袋道:“参军也说这兵练的好吗?俺老洪可没这么大本事,参军猜猜这兵是谁练的。”
洪永昌说话时,眼角余光一直瞅着武定,而后者那冷漠镇定的眸子里也露出一丝骄傲色彩。
常威笑道:“将军过谦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即便练兵之功是武司马的,可将军的提拔之德也是少不了的!”
洪永昌喜的满脸红光,“参军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是武兄弟练的兵!没错,说的好啊,武兄弟就是千里马,俺就是识货的马夫。哈哈哈,要不是我救了他,说不定他都被官府打死了。”
随即,洪永昌一拍巴掌道:“哦,我知道了,刚刚武兄弟带你们进来的时候,跟你说了。”
常威笑道:“那倒没有,我只跟武司马聊了几句家乡出身。”
“唉~”洪永昌嫌弃的说了一句,“他那个出身可不光彩啊!”
武定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随即,垂下眼睑全当没听到。
常威将二人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暗高兴,“将帅不和!这洪永昌不知是什么出身,有这样的人才不知真心接纳,却肆意嘲笑他,真是浪费。”
寒暄一阵,洪永昌让武定领着常威去安排营房、领取印信、熟悉环境,说是晚上要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原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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