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您倒是扔个跳板过来呀,那么远我可跳不上去啊。”
“你他娘的这就想沾光啦?”成时雨轻蔑的笑笑,似乎真的怕夏三子沾了常威、唐锦衣的光,抢了自己预定的香头位置一般。
夏三子急的直拍胸膛,嚷嚷道:“哪能呢,二少您这话说的,这不是埋汰小的嘛。”
成时雨一挥手打断他的话,“你这里有认识的兄弟吧?带上一船人跟我走,咱一起去找乐子。”
“好叻,兄弟们,成二少做东道,快划一条船来,晚了就没位置啦。”夏三子一声喊叫,噼里啪啦的跑出二三十号人来,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去划船。
常威扬扬下巴跟士兵们说道:“看到没?这就是普通人,为了衣食面子,甚至一顿饭一碗酒,就能高兴的点头哈腰。你们现在就要像他们一样!”
殷安嘿嘿一笑,道:“暂时有点难,不过,学坏容易!”
那二三十人勉勉强强的挤上一条船,压的水线都快到船帮了,划的时候更是慢悠悠的生怕有人掉下去,这样以来跟在后面的两条船不但走的慢,反而看不出有多沉重。
过运河岗哨的时候,常威故意对殷安他们叫道:“都站直了,精神点,咱们现在可是捕快,歪歪扭扭的像什么样子?”
殷安夸张的叫了起来,“少爷,咱们都折腾一天了,又没酒喝又没乐子找,还站这么直,累死人啦。”
常威一脚踢在殷安屁股上,骂道:“叫你练功你偷懒,站一天就受不了了?明天天不亮就滚起来练功!省的给我丢脸!”
唐锦衣在旁嘲讽道:“我说表弟啊,你这当官上瘾啊?芝麻大的官,就高兴成这样啦?”
前面的夏三子搭腔道:“唉,话不能这么说啊,香头这官儿可不小,以后啊,你们两位大人可以在夏镇上横着走啦。”
运河上的岗哨一天见了他们两回认的是自己人,都乐呵呵的在一旁看笑话,不时的小声嘲笑这个当了香头的土包子。
船舱里的常威也在笑,“看来这种办法可以多用几次。”
拉着一行人先让夏三子他们去夏镇最大的云来居酒楼,常威等人先到成时雨家里找个隐秘地方把枪弹藏好,成老头和成时风热心公事,时常住在香堂那边,因而这边成时雨可以放心折腾。
微山县衙那边有白莲教大队人马驻扎管的严,但这夏镇这边就松多了,只要不到白莲教骨干面前喝酒,基本上没人来管。
一行人换了两条宽敞舒服的福船,慢悠悠的晃荡到了云来居。
一进门就听到阁楼上在吵架,“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狗东西,敢惹我张家,找死是不是?”
“嘿嘿,张老三,你现在可不是香头了,还狂什么?香头是新来的黄公子,那是咱们成二少的朋友。”
回话的是夏三子,而气势汹汹的那个正是白天被常威抢了香头的张老三。
张老三大怒,“我呸!姓黄的和成家算什么东西?小人得志罢了!我张家可是夏镇百年望族,我二叔可还是副香头,你们这群狗东西敢惹我?好,今天就先收拾你们,给姓黄的和成老二来个下马威,给我打!”
随着张老三的吆喝,阁楼上乒乒乓乓的打成了一团,很快夏三子那群人惨叫着向楼下跑来。
常威冷冷一笑,“小人得志?好,就让你看看爷的威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