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趣,连声说道:“既是如此,老朽倒要细细打听一下这两本书的来历了。还请蒲施主快些道来吧!”蒲落尘道:“这两本书籍分别是正一先生所写的《修身养气诀》和少林寺高僧禅光大师所写的《养气经》,两本书皆与道家所言的修身养气一事有关,又出自名家之手,若不是道家至宝,又是什么呢?”星冥道人微微点头,随即说道:“蒲施主所言不错,这两本书的确是我道家至宝,只不过,这《修身养气诀》一书早已扬名天下,而这《养气经》一书却是闻所未闻,不知蒲施主可否将此书借于老朽品读一番?”蒲落尘道:“仙长既然已经开口,蒲某岂有拒绝之理?仙长要看的话,就拿去吧!”说完,便把那本《养气经》递给了星冥道人。星冥道人接过书籍,翻开了前面那几页,简单地看了一看。看了好一会儿,星冥道人突然变色道:“不对,这本书似乎……似乎是……”在说话之时,星冥道人又连连翻动书籍,将翻开的内容细细地察看了一遍。蒲落尘见状,忍不住问道:“仙长,这本书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星冥道人定了定神,将书一合,说道:“若是老朽没有猜错的话,这本书应该是一部极为高深的内功心法!”蒲落尘大吃一惊,怔道:“内功心法?仙长不会是在说笑吧?”星冥道人冷冷地道:“蒲施主,老朽不才,年轻时也曾习练过一些防身的功夫,也算是习武之人,岂会连一本内功心法也看不出来?蒲施主若是不相信的话,大可自己看上一看!”在说话之时,星冥道人又把那本《养气经》递给了蒲落尘。蒲落尘拿到书籍后,便即细细查阅了一番。只见书上详细地解说了人体真气的修炼之法以及运行路线,另外还附有图案,以作参考。书籍最后的那几页讲述的是关于人体的养气之法,如何调节体内真气,以达到阴阳相合之效。蒲落尘看过一遍后,心中已然明了,知道这一切都是禅光大师有意安排的结果,事到如今,自己也只有慨然接受了。蒲落尘不觉长叹了口气,心中想道:“当日禅光大师派雒前辈赠我书籍,目的就是为了化解我体内的尸毒。原本以为禅光大师所赠的书籍只是关于养气一类的书,教人如何养气,如何长命百岁而已。万没想到,这本《养气经》竟然是一部内功心法,由此推断,禅光大师应该是希望我早日习练这套心法,以化解体内的尸毒吧!”蒲落尘想到这里,便将那《养气经》收入怀中,并对着星冥道人说道:“仙长,落尘怕是没有时间和仙长研习道法了,落尘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还请仙长见谅!”星冥道人似乎早就料到蒲落尘会这样说,当下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说道:“蒲施主,你就安心地在庙里住下吧,这段时间不会有人打扰你的。”蒲落尘回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仙长了。”星冥道人表面上“嗯”了一声,心里却满不是滋味。
“原本打算让这蒲落尘留在庙里与我一同研习道法,却没想到,他的怀里居然还藏着一本内功心法,从他方才的反应中就可以看出来,他从未看过那本《养气经》,剩下的时间,他一定会留在庙里悉心研习那本《养气经》上的武功,不会再与我研习什么道法了。”星冥道人想到这里,心中顿感万分失落。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没想到,两人刚走出议事堂,便有一名庙中弟子上前来报,说是庙里又来了一些人,并指名点姓地要找一个名叫蒲落尘的人。星冥道人皱了皱眉,心道:“真是奇了怪了,刚刚送走一拨人,现在又来了一拨人,并且这两拨人都是为了寻找这个蒲落尘而来,这个蒲落尘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歹毒之人,怎会招惹那麽多仇家?”星冥道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目光停留在了蒲落尘的身上,希望蒲落尘能够给与一些答案。只见那蒲落尘长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仙长,请你老人家放心,落尘这一次不会再叨扰仙长了!”说完,便直奔那客堂而去。
蒲落尘本打算直接闯进客堂,与寻找自己的那些人当面对质,哪知道,刚走到那客堂门口,便被尾随而来的星冥道人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仙长,你……你这是何意?”蒲落尘不解地问道。
星冥道人道:“蒲施主切勿如此莽撞,待老朽前去问清对方的底细之后,再做打算!”
蒲落尘正色道:“那些人就是为了找我而来,我直接去见他们就是了,就算是死路一条,那也是我蒲落尘命该如此,怨不得旁人。仙长,落尘不愿再拖累贵庙了!”星冥道人道:“蒲施主,老朽既然能救你一次,那便也可以救你第二次。蒲施主就莫要再为此事费心了!”蒲落尘摇头道:“仙长,此举不可啊!落尘就算是躲得过这一次,也躲不过下一次啊,更何况,外面还有那些蜀山派的人!”星冥道人皱眉道:“你为何如此啰嗦?既然你能躲得过一次,那定然也能躲过第二次,多躲一次又有何妨?”蒲落尘急道:“仙长,落尘……”话刚说到这里,忽听得客堂里一人大声说道:“人都去哪里了?我们在这客堂里呆了这么久,都看不到住持出来,莫非你们这山庙连一个住持都没有吗?”说话那人声音柔细,显然是个女子。蒲落尘听完那人的话后,不觉吃了一惊,心道:“此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怎地如此耳熟?莫非……”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判断,蒲落尘将身子凑到了那客堂前,凝神朝里面望去。只见那客堂东坐着一个身着青绿色袍衫的中年人,那中年人面色淡青,双目泛光,一只手臂一直停放在那茶桌上,手臂上的几根手指也在不停地敲击着茶桌,一会一敲,一会一敲,不知不觉间,已经敲击了不下数十次。此外,还有一名约莫十**岁的青衣少女一直陪同在旁。只不过,那少女显得很是焦急,总是不停地在客堂里走来走去,不时地还会往客堂外面看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