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忠义,让人敬佩,老四好福气啊!”
“若是儒告诉大少,主公座下,每一个人的心思都跟儒的一样的,大少还会觉得儒忠义吗?”李儒微微一笑!
“每一个?”季平生一愣,李儒点了点头:“每一个,荀彧,贾诩,戏志才,赵云,黄忠,张辽,高顺,麴义!”
“他们每一个,都跟儒一样,为了主公的千秋大业,为了主公的生死安危,我们都可以死,每一个人,都可以!”
“不是忠义,而是本分,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这一点,大少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
季平生怔怔的看着李儒,这一刻的李儒,让他看到了什么是文人风骨,可同样的,到底他们为什么如此忠诚于季平安?
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你所说的这些,也包括帮他屠杀别人满门,连几岁孩子都不放过的地步吗?”
敖菲,愤怒的盯着李儒,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李儒笑了起来:“大少夫人还是忍不住啊,儒以为你会一直不出现!”
敖菲怒视李儒:“我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可也知道老弱妇孺皆无辜的道理,你和季平安,心狠到如此地步吗?”
“大少夫人错了!”李儒摇了摇头:“当他们都没有话语权的时候,他们就不能代表他们自己,生死,都由别人做主!”
“你的父亲就是他们的主人,他确定了他们的生死,就如现在一般,儒的生死也不能自己,大少决定了儒的生死!”
“至于主公!”李儒淡淡一笑:“些许人命和主公的千秋大业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别说只是上百人!”
“哪怕是上千人,上万人,甚至是十万,百万,只要大业可成,哪怕是千万,哪怕是尸骨成山,哪怕血流成河!”
“都值得!”李儒眼眸发光:“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夫人觉得,此志向担不起吗?”
李儒傲然道:“它担得起,也承受的住,哪怕付出的是儒的性命,哪怕付出的是敖府满门的性命,它都值得!”
敖菲看着李儒,这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完全不拿人命当回事的疯子,他对别人狠,但对自己,同样狠!
季平生也是神色复杂,季平安的这一段话,已经在整个大宇传遍,甚至是其他三国之中都有流传,这,是千古名言!
“既然你自己已经早有预料,也应该知道自己的结果,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我允许你有遗言!”
“人都死了,还留遗言做什么?”李儒淡淡一笑,看着下方的裴安河:“夫人想要我怎么死呢?”
“我要你,死在季平安面前!”敖菲盯着李儒愤恨开口道:“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你死而无能为力,让他尝尝这痛苦!”
“儒明白了,大少为什么非要护着夫人不可了,又为什么如此害怕主公会杀了夫人了!”
“终究并不是,真正的血浓于水,原来如此啊!”李儒缓缓的闭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