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手,很坚决的骆惊风一插嘴,海天愁就很自然地停止了说话。
噢!
一声高呼。
骆惊风闻声后,一个急急地起身。当看到紫衣长袍之人笑容面脸的盯过来的眼神时,他惊恐并急切地小声说着。
“你们两个赶紧行动,天梅要越快越好。在这里能不能完成这么一次出其不备的大获全胜,就要看你了天梅。”
他带着非常沉重的语气说完,又急急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不可耽误办点时辰。
楚天梅依依不舍地瞅着骆惊风,却后退着从木台后面撤走了。
海天愁倒是直接跳下了木台,紧挨着一排很密的行营帐篷穿到了教场上,走向了聚集着最多的骁勇斩杀军的地方。
“看来你也在组织着迎战的准备,难道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嘛?”
紫衣长袍之人用着藐视的眼神,盯住了骆惊风。
嗨嗨!
“你以为我就是你呀!明知道不可为的事情,还要努力,那不是白费劲嘛!再说了,就眼下这种情况,用得着准备吗?”
骆惊风走了几步,和越明月站在了一起。
哈哈!
“算你还是识相之人,那这样吧!看在我之前放过你的面子上,咱们还可以继续那次在谢家坪的约定。”
紫衣长袍之人已经是十拿九稳的畅笑着。
他断定了骆惊风根本就没有可以还击的能力。在他赶到这里围剿的同时,已经有另外两支大军,夹击着骆惊风在草原上的大本营。所以,他是非常清楚眼下的形势。
“这不是我识相,是我知道了你的伎俩,根本就不想跟你一般计较而已。之前的那个约定,我也想跟你再续前因,可是,你能答应跟着我嘛?”
“你弄错了,是你跟着我,而不是我跟着你。你好好地在看看眼下的这种情势之后,再做决定吧!”
“眼下的形势根本就不用仔细观察,谁都知道你我在兵马数量上悬殊很大。但是,在逐个攻击的能力上,我确实胜你一筹。所以,我跟你始终在一个起跑线上。”
骆惊风是想着办法在拖延着时辰,尽力不让紫衣长袍之人,一怒之下,而大开杀戒,那就真是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哈哈!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竟敢和我相提并论,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个笑话嘛!你们的武信侯都没有资格与我相争,更不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么多惊天动地之事,别说你这个泛泛之辈了。”
紫衣长袍之人,还真是开始了大言不惭的假话实说。
“我给你这么多的面子,确实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位很有作为之徒。拉你进入铜马联盟,就是想让你有点作为,在这乱世中,真正的实现你的抱负。我却没想到,你竟然拿着我的忍耐,真的与我为敌了,你想过吗?这样的结果会有多凄惨。”
“看来,还真该感谢你了,竟然将我举得高高的。不过,就我这样的人,恐怕真正到了你的铜马联盟里,连个毛都算不上吧!”
骆惊风和声说话。
他很会掌握节凑,更会察言观色。每当看到紫衣长袍之人怒气上来的时候,他总会及时引导着进入其他话题。当紫衣长袍之人因为兴奋和自大膨胀的时候,他又巧妙的刺激一下,总能恰如其分地引领着一顿瞎吹蛮侃。
噢!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就你这货色在我们铜马联盟阵营里,一抓可以是一大把。别看你刚才瞬间绞杀了我八名骁将,但那是你凭着神物,并不是你赤手空拳的真本事。”
紫衣长袍之人轻蔑地再次扫了一眼骆惊风,又很不肖一顾的瞪了一眼越明月。
“你这话还真是不假,如果不要凭着我的掩日吞天须了,可能真还收拾不住你!”
“闯荡这么多年,我还真没碰上能收拾我的人。”
“不过,从现在开始已经有了,而且是不久的将来。”
“别自夸自擂了,就你这样的,少说还得几十年的光阴。”
“你还真是别不信了,总有一天你会在奄奄一息的时候,用眼神尽力求饶我的。”
骆惊风一扬下巴。
“你信吗?虽然我说不准具体的时间,但是绝对不是今日之时。”
哈哈!
“当然不是今日,而今日是你的死期。”
紫衣长袍之人咬牙切齿着,向后一摆手的瞬间,两边的大量士卒开始涌动着向木台的两边包围着走近。
木台正前面的宽阔大教场上,站着的全部是铜马联盟的士卒。也不知道在什么时间段,海天愁已经尽数撤走了所有的骁勇斩杀军士卒,他们也许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等待着。
骆惊风这么一看之后,心里已经踏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