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密林爬上最后一座峰峦时,眼前拔地千尺,危峰兀立,却又怪石嶙峋的巨崖挡住了继续前行的去路。 远处,清晰的崇山峻岭上覆盖着皑皑积雪,衬着蓝到极致的天幕,坦露出了多变的山峦之形。
骆惊风虽然已是气喘喘吁吁,但被眼前的景象,还是惊得顾不上小憩。他极目远眺着,似乎在寻找着之前路过的小道。
“别找了,咱们走的这条路不是你们之前走过的路。”
越明月蹒跚几步,终于站到了师傅的身边。
呃!
“怪不得我觉得有些眼生,才是一条没有走过的路。”
他惊奇地左右张望着。
“师傅,说实话吧!我还就是不喜欢走别人走过的路,那多没劲。”
她举手挡住了他瞭望着的视线。
“你挡我干嘛,这里的山峦还真有些奇形怪状,我还没看够。”
骆惊风一边说话,一边举起了手攥住了她摆动着的手腕,虎口处暗暗地使出了一股劲力。
啊呀!
“你用这么大劲干嘛,是不是要显摆你是男人呀!”
她大喊着的瞬间,开始了抽动手腕,但那有可能轻易抽回。
“这就是我要你感受一下跟师傅瞎折腾的后果,记住了,路虽然是要靠自己走,但不是每条路都能走得通。”
他拉开了她的手臂,严肃却又温和地瞅着她,一副要教训,却又舍不得的样子。
因为拉开的手臂还悬在半空,被扯着的肩膀向后撇着,越明月出现了很曲扭地站姿。仰着头,挺着前胸,撅着后臀,双腿在肩膀的斜推下,已经交在了一起。
这时候的她,已经是衣着紧绷,突兀巨显的撩人姿态。
骆惊风倒吸冷气的瞬间,移开了目光。
“师傅,我疼也难受,能不能先让我站好了你在攥着。”
越明月轻声地呼喊着,却又温顺的瞅着他。
也许是越明月的呼喊,亦是骆惊风于心不忍,突然他向前一步,伸臂揽着她后背的时候,另一只手才慢慢地松开了攥着的手腕。一松一揽中,她却沉沉地向后倒着,几乎是整个上身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嗨!
“你倒是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势了。”
骆惊风抬臂轻扯中,越明月不得不站直了身姿。
“你才现呀!我本来就是一个见坡就滑的人,既然有人成全我,为何不抓住机会享受一番呢!”
越明月抚了一下乱飘的乌,又低头整理着上移了的夹袄下摆。
“明月,你没现这条路是死路嘛?”
骆惊风继续瞭望着面前盘踞着的悬崖陡壁,但怎么寻望,都未曾看到一条小径,脸上开始了焦虑的变化。
呵呵!
“路是人走出来的,世上本来就无路可走,走的人多了才慢慢变成路的。”
她抬头后,根本没有寻望道路的所在,只是很悠闲地盯着他的脸,还滑动着目光,瞟了一下他的嘴巴。
“别扯淡,我说的是正经事情。”
“谁有闲心扯淡,我说的是实话,这条路我也是第一次。”
喔!
“你也是第一次?”
骆惊风突然转过了头,脸上尽是吃惊到悚人的表情。
“走过的路,我能说是走自己的路嘛!”
咿!
“我看你也就是个傻傻的师傅,一点没聪明的样子。”
她开始了轻轻地摇头,但上身也跟着头在晃动着。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急着呢!”
他真的变得焦虑了起来。
年少丰和二白被南邪绑架,生死未明。而且攻打邯郸城,解救刘将军又迫在眉睫。这些烦心的事,不得不让骆惊风焦虑万分,更重要的事,还有长须老人的拜堂成亲,也时刻牵挂着他的心。
“师傅,我知道你着急,但有些事情着急也是没一点办法的,倒不如顺其自然,听天由命,那才是上上之策。”
“胡说八道,那有你这样的思维。”
“那好吧,我就实话实说,翻过眼前的那座悬崖陡壁,后面就是姨娘的驻地了。其实,我也是为了尽快赶到,才选择了这么一条捷径,要不然,咱们再走一个白昼,也许还赶不到这儿的。”
越明月在骆惊风的怒视中,变得老实坦诚了许多。
此时,她已经收敛了所有的表情和动作,保持着落落大方的容姿。
“既然这样,那我们开始行动吧!”
骆惊风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地黄的壳体。
这一次,他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彻底剿灭南邪和画风的老巢,让严尤直接孤身无助。
前次的闯入,使他对整个环境进行了观察。南邪她们的驻地远离人烟,又是一个山腰的孤堡,是地黄挥作用的极佳地域。
他在心里盘算着,也在等待着越明月前面带路行进。但是等了好长时间,却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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