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唱琴想了想,清寒哥哥和他们结仇,也是因为她吧,
听说那些‘忍着神龟’都被他杀了,肃清寒那样一个如青莲般干净的人为了她沾染血腥,怎么说也该帮帮忙。
“思菊,告诉太守,凡是西越过来的难民,叫他妥善安排,我梵城不缺银子。”她大气的说完,带着司徒镜修来到客房。
“大叔,怎么样?我的地盘不错吧?”舞唱琴调皮的炫耀。
“刚才,她们叫你夫人?”他不解的问。
“跟我来。”她拉起他的手来到一间屋子,推开门,“大叔,你看,他就是我相公。”指着桌上的牌位对他说。
“雪夜痕?苍雪太子?”司徒镜修的脸色有些不正常。
唱琴丝毫未觉,“没错,虽然他曾经是太子,但是我与他就是平常夫妻,所以他们都叫我夫人。”自顾自上前上了柱香。
看到牌位下方所刻的名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你叫舞唱琴?”
她一怔,洛天潇的告诫在耳边浮现,糟了,她忘了牌位上刻着自己的名字,稳了稳心神,
“是的,我叫舞唱琴,为了方便行走,在外都叫伍琴。”
她平静的开口,“大叔,怎么了?
我叫舞唱琴或是伍琴有什么区别吗?我还是那个你认识的我啊?“她故作天真的问道。
司徒镜修强制稳住自己的情绪,隐下肃杀之气,
“没事,只是有些震惊罢了,舞唱琴可是个传奇人物,我是没想到会认识她而已。”
“连日劳顿,大叔也累了,我先陪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舞唱琴关心的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也休息一下吧。”说完转身离去。
舞唱琴眼中充满疑惑,看他的表情,仿佛果真有不可告人之事,到底是什么呢?
想想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不是假的,也许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吧,考验他与她情义的时刻到了,不知道会不会让她失望。
司徒镜修坐在□□,内心激烈的挣扎着,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拼命想要维护的人尽然是舞蝶依的女儿?可恶,为什么要敞开心扉?
他狠狠的戳着自己的手臂,直到见到血腥,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狂躁,一股黑气直冲脑门,双眼霎时血红。
舞唱琴一大早来起来,就接到禀报,城中除了大事,来不及梳妆,将头发扎了个马尾就来到议事厅。
地上躺着几具尸体,都用白布盖着,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上前,“什么时候发现的?”她神色凝重的开口。
“今早。死者是西越的难民,两天前刚刚入城,是一家五口人。”
思菊说得有些硬咽,“其中有两个孩子,一个三岁,另一个才足月。”她说不下去了。
舞唱琴拉开白布,几人死得惨不忍睹,更像是被猛兽撕裂,
四肢都像是拼凑在一起的,太惨了,盖上白布,忍住愤怒吩咐道:“来人,将他们厚葬。”
思菊递上一杯茶,“夫人,不要难过了,太守已经派人彻查此事。”
舞唱琴接过,一饮而尽,“跟我来。”然后向厅外走去,思菊默默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