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我要听你说。”下巴传来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他放开她,坐在屋里唯一的凳子上等她交待。
唱琴揉着下巴,轻启朱唇,“我去妓院是为了探听消息,我只想快些找到遗失的记忆,查出凶手。”
“我说过你合需要配合。”他冷冷的说。
“可我怕等不到那个时候,自己就会后悔,人生如戏,在戏中没有真心话,只有大冒险,而我已经冒不起这个险。”她悲哀的说。
洛天羽脸色阴沉,“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要摆脱我对吗?”
“是的。你不该把合伙人或者说棋子变成自己女人中的一个。那分明已改变了契约的初衷。”
唱琴突然间相通了,反正自己已不可能有孕,即使他再像上次那样对她又怎么样?
“你摆脱不了我,就算下地狱,我也要你陪着。”他狠狠的将她拉到怀里,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又来了,她叹了口气,自己真的逃不了了吗?
感觉不到她的挣扎和眼泪,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死死看着眼神飘忽没有焦距的她,此时的她就像一具僵硬的尸体,毫无反应。
粗鲁的暴行停止了,她松了口气,僵硬的身体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眼泪终于落下,身心俱疲的她终于可以睡了。
看着怀中睡着的女人,轻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他该拿她怎么办?
方才他强压制住身体的欲望,却只是不想再伤害她,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一颗棋子吗?他烦躁的闭上眼。
舞唱琴坐在□□,果然,女人还是要扮演弱者才能博得男人的同情,就算帝王也一样。
只穿了一件薄衣便走到门外,下雨了,她知道雪环已经回宫了,没有问她是怎样摆脱那几个流氓的,雪环能成为苍雪的护国公主,自有过人之处。悠然叫雪环送了些药丸进来,他走了,來匆匆去匆匆,真的好羡慕他有自由。既然决定要演戏,那就演到底吧,唇畔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轻移莲步,走进雨里——人生这部大戏,一旦拉开序幕,不管如何怯场,都得演到戏的结尾。
雪环匆匆走进御医房,焦急的找御医。也不知怎么回事,娘娘突然高烧不退,冷宫条件又差,这样下去怎么办?无奈,御医是不会给一个弃后看病的。真是世态炎凉,雪环自行拿了几味药回宫。
唱琴的脸已经烧的绯红,见到雪环,淡淡一笑,“丫头,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为什么要将自己弄病?你以为皇上会来看你吗?”雪环没好气的问。
“只要你设法通知他,他会来的,放心,他不会让我死的。”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如果他不来呢?你不吃药一定会死。”雪环冷冷的说完走了出去。
如果是那样,那也只有认命,她黯然的垂下眼眸,不会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抬起头,已是笑面如花,是的,坚强,不是面对悲伤和挫折不留一滴眼泪,而是擦干眼泪后微笑面对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