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这更欺负人的?
江源刚才瞧着陈临拿海波杯分酒的时候,心里还在冷笑。
他笑陈临的傻。
本来明面上吧,这是两人比拼喝酒本事的赌斗,虽然看起来很幼稚,不过他江大少有兴致,而陈临也答应了。
而要喝酒吧,自然是想尽办法让人多喝点,要不然怎么喝醉了丢脸呢?
所以就算是准备给陈临下药,江源也是没有丝毫留手,调酒时候除了一些五彩斑斓的色酒之外,用的基酒全是六十多度的纯威士忌。
这种老毛子才喜欢的玩意,说实话那是相当醉人的东西,而酒吧那最大号的杯子装满,一杯也足足有七八两酒,这么些玩意灌下去,别说江源下毒的事情了。
就算是他娘的一个酒量不佳的正常人,喝完了估摸着也是差不多要喊娘了。
但陈临调了这么一杯酒,总共就七八两,分成了十来杯,岂不是只有七八钱酒?
而且还是黄酒。
他满以为自己连喝酒的罪都不用受了,谁晓得这家伙转眼间直接就给弄上了一壶热白酒?
所以江源现在很想上去抽陈临两巴掌。
不抽实在是不解恨!
但陈临站在那,脸上笑容温和,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倒是指着那杯酒,一副请君入瓮的摸样。
这倒不是陈临偏心,事实上陈文远教他的这么一个黄鹤烫酒的法子,本来用的就是黄酒,古往今来,喝酒也就只是黄酒要稍微烫一烫。
你见过哪个傻缺喝烫的白酒?
那不是把胃给烧穿了么。
只不过陈临刚才沉浸在自己伟大的调酒事业中,一时间不小心鼓捣出来那么一壶堪称极品的黄酒,自然不想让江源占了这么个便宜——他是来给江源下毒的,搞毛要给他喝那么好的酒?
所以那点黄酒,他是几乎一滴不剩的全给倒在了别的杯子里边,江源有罪,苏昕的那些朋友没罪,陈老爷还是一个很乐善好施的,喜欢结交朋友的好人。
但让江源就喝那么一点点酒,陈临觉得不公平,所以还有一壶也被调的发烫的白酒,他就很大方的送给江源同学了。
反正又不是他买单。
“喂,你到底喝不喝?”陈临见江源还在那扭扭捏捏的,很不爽的道。
这烫白酒就是要趁热灌进去才够味是不是,等下凉了,不是让他做了好多无用功么?
江源本来一张脸是白的,这会儿已经成了红的。
他想指责一下陈临是多么的无耻,但又想不出来有什么道理指责,不过钟卫国见势不妙,跑到他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江源也是咬了咬牙,怀着刘胡兰就义时候的那种表情,猛地端起了那杯酒。
不过他这下用力过猛,酒杯里也是洒了不少白酒,陈临一看顿时不乐意了,他嚷嚷着喊道:“哎哎,你这算是作弊了,我来给你加上。”
江源瞪着一双眼,几乎要把陈临给吃了。
但陈老爷哪里会在意江源的眼神,他笑眯眯的拎起了那只铜壶,稳稳的给江源加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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