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挣扎着爬起来,坐在了地板上,不知是什么缘故,自从见到了那张奇怪的纸,他身上的剧痛也渐渐的消失了。
但身上酸麻胀痛的感觉,却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是真的是发生了。
一想到刚才自己好像吞下了一只奇奇怪怪的虫子,陈临不禁有种作呕的感觉,然而干呕了两声,却没任何东西出来。
反而是门口的女人紧张的到陈临身边,有些慌张的道:“陈临,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陈临被问的沉默了一下,随后女人递过来一张纸,陈临在嘴上擦了两把,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女人,小声的说了句:“谢谢,班长,你怎么过来了?”
“我在问你呢!”进来的人语气有些急,但其中关心的意味,却很明显。
陈临苦笑,自己都不是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怎么跟人解释?不过眼前的这位好像不大好糊弄啊……
进来的人林秋韵,也是陈临所在硕士生班级的班长。
跟陈临一样,林秋韵也是本校本科毕业后继续深造的研究生,在本科的时候,她就一直是中医临床系公认的系花,跟陈临也是老同学了。
作为一个很有亲和力的人,她平时跟同学都很和善,不过平心而论,陈临倒是觉得她认识的人虽然多,但多数都是泛泛之交罢了,就像自己,同学六年了,有营养的话都没说过几句。
所以脑袋微微一转,陈临便决定,自己碰上的事情,还是不要跟她说的好。
“没什么,我喝多了,心情有点不好。”陈临闷闷的说了一句:“林班长,你来有什么事么?”
林秋韵跟陈临一样在中海中医大附属二院跟着老师实习,不过不住在这附近,现在都快九点了,来找陈临串门是不现实的。
然而听到陈临明显敷衍的回答,林秋韵却皱起了眉头,盯着他的眼睛道:“陈临,我不是傻子,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她关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固执,不由陈临分说,她便拉着陈临道:“走,先跟我去医院看看,哪有喝酒了烧房子的,还有,地上这滩血是怎么回事?”
突然被林秋韵拽住,陈临心里不由得有些愕然,不过林秋韵倒是很自然的拉住了他的手。
不料陈临方才承受的痛苦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这会儿腿脚都是软的,林秋韵刚把他拉起来,陈临竟然觉得挪不动步子,一慌之下,腿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小心!”陈临没法子站稳,只能喊了一声,林秋韵赶忙回头,不防陈临脑袋却撞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喂,你要不要紧?”林秋韵见陈临站都站不稳,地上还有两大摊血,声音不由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经历的怪事太多,明明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没一个舒服的地方,陈临靠在林秋韵身上,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你把我放下来,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吧。”
“哦,哦,好。”林秋韵声音突然有些结巴,而此时脑袋有些迟钝的陈临,这会儿才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拿眼睛一瞟,却看到了一抹紫色,还有两条光洁的腿——自己竟然钻到别人裙子下边去了!
有些古怪的情绪顿时升了起来,陈临的脸顿时红了,林秋韵这时候,却一个脑瓜崩儿弹在他脑袋上,脸红红的瞪着他。
而陈临只能扮可怜的惨笑一下,博取同情。
还他现在的状态很让人担心,林秋韵并没有骂他,反倒是沉默的把他放上了床。
床铺上都是湿漉漉的,林秋韵便把自己的外套给陈临垫在床上,让他找了块干一点的地方躺了上去。
“谢谢。”陈临有些虚弱又有些尴尬的又道了声谢。
而林秋韵脸上还有点红,好在做了五年的班长,心里素质还不错,她没提刚才的小尴尬,冷静的问道:“陈临,你真没事?”
陈临苦笑一下,有事没事,自己哪里知道啊?
他脑袋这会儿也转了过来,刚才自己吞了一条大虫子的事情,好像是真的,而那么大的一条七彩巨虫,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呢?
还有,从爷爷遗留下来的药箱里落出来的那张纸,上面写的是字让陈临很是在意。
“《药王经》”,陈临虽然不知道刚才那条虫子是什么,但多半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难不成这书和虫子,都是爷爷留下的?
陈临只想到这里,剩下的事情,无论如何是没有半点头绪了。
但思索了一番,陈临觉得自己还是瞒着林秋韵一点的好,当下只能抱歉的对林秋韵道:“老实说,我自己也不大清楚有没有事……不过肯定死不了就是了。”
“你呕血了,是不是喝太多导致消化道出血了?”林秋韵微微的皱了皱眉。
“应该,不是吧……”陈临斟酌着用词,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呕血跟喝酒没半点关系,自己喝多又不是一次两次,何况今天还活蹦乱跳了一整天,要呕血早该呕了。
这一下,林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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