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已定格在这一刻,一切变得那么缓慢,迎着刺眼的阳光,高台之上两个人影立在那里。
“咔嚓!”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下面的人不由头皮一阵麻。随着这断骨的声音,一个的身躯缓缓下沉。终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下高台的地砖显然被压得粉碎,震起一片片碎块。
台下的人不由擦擦眼睛,在仔细端看台上,只见跪在地上的人却不是那瘦弱的少年,而是武修远。
此刻武修远的脸上汗珠滚滚,眼睛怒睁,双手高举,架着少年那条瘦弱的胳膊。
这压力是这少年给的?这弱不禁风的少年竟会有这样的气力?
台上台下一片哗然,木一山自然也是惊喜万分,长舒一口气,放佛之前的种种不快尽数吐出,坐在椅子上一脸轻松,再看身旁武族代表,脸色阴晴不定,十分难看。
武修远的腿慢慢的已经陷进高台之上,那粗壮的身躯,此刻已经只有上半身还在台面之上,下半身已经陷了进去。
“这坚硬的砖石高台什么时候竟成这般,宛若泥潭内稀泥一般不堪,当真让人不敢相信。
只有武修远才能真正体会到这并不是高台太脆弱,而是眼前的这少年气力太大的原因,武修远一向以身体强横,力大气足为豪,却不想今日竟然遇到这般厉害的人,竟然还是一个如此瘦弱的少年,不由有些想笑,笑自己的无知,笑自己的自大。
武修远终于再也沉受不住这份压力,缓缓道:“我……输……了!”
这三个字宛如割心一般疼痛,武修远一字一顿,宛若像要了他的生命一般难受。
这三个字一出口,这少年缓缓抬起那条瘦弱的胳膊,这份压力一下消失,武修远只觉得浑身一下轻松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吗?”武修远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缓缓开口道。
“木族艾维!”艾维缓缓开口,只是把‘木族’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
‘木族艾维!’虽然只是四个字,却已经足够了,这四个字却说明了一切。
这四个字此刻就是木族少年心头的哪种,自便敌众我寡,我也要万军丛中取敌将级的气魄。更是人在族在,人死族亡,与木族共存亡的决心。还是以我是木族后裔的骄傲和痴狂。
我是木族的后裔!
好像点燃了木族人心中的炽热,一片雷动。高台上的人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震惊?羡慕?嫉妒?还是无奈?
“你现在已经是擂主了!接下来,你需要守住十个人的轮番攻击!”高台上裁判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用那么麻烦,愿意挑战的一次性都上来吧!”
什么?这少年要一次性打十个?这也太嚣张了吧!本来还心存顾虑的挑战者,此刻已经不在忧郁,一个个跳了上来。
这也太小看人了吧!任凭你在怎么厉害,却也毕竟是一个人,断然在生猛,却也不是十个人的对手吧!
艾维却并非小看人,自然要立威,当然要高调,免得以后木族再被人所瞧不起,再说真正厉害的角色绝不屑与人联手来对抗艾维,而上来的多是一些实力不怎么样的弱小之徒,靠人多壮胆的人罢了,这样不仅可以为木族立威,又免去不少的麻烦,当真一举两得,岂非好事。
然而事实在正如艾维所料。上来的十人并无什么厉害的角色。这些人若单个挑战断然心存顾忌,但是此刻在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说话自然有了底气。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少年冷笑灿灿,道:“木族艾维!嘿嘿,今日你若只是守住擂台,我等还真有些吃力,但你想借此为木族立威树信,恐怕也太过小瞧人了吧!这场比试我等虽胜之不武,但实在难忍你狂妄自大,门缝瞧人!”
这人一上来便先把矛盾的源头指向艾维,表明他们虽然多,但是却不是一人多欺负人少,而是你艾维辱人在先,狂妄自大造成的。这人巧言机辩倒是得到不少认同,不过艾维却并不在意,淡淡说道:“我用你等立威哪又何妨?”
这等话虽然谁都看得出来,但是说不出却让这十人有些难为情。终于恼羞成怒,十个人再也忍不住,纷纷释放卦技。
这些人虽说并无什么厉害角色,但这只是相对来说的,试想来参加各族比试的又岂能是泛泛之辈,这十人自然皆是卦师。如果让艾维真的一次对付十个卦师当真有些不好对付,但是这十人本就来自不同族,之间没有丝毫的默契,配合自然不到位,战力自然大大降了折扣,又加上内心之中还是对艾维有所忌惮,对战起来自然有所顾忌,施展不出全力,这样以来战力又折了一些。
艾维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然也不会贸然挑战十人,现在想要赢,那必须战决。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底击垮一人,对方将会内心产生恐惧,只有这样才能获胜。倘若拖下去那么自己将会变得十分被动,时间一久必然会落败。
想到此处,艾维也不再犹豫。
“枯树开花”
一棵枯树浑然而立,一朵娇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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