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陈放已经不在身边,今日他比往常走的早很多,心里却在雀跃,他给了我很好的机会离开。可没想到见到了一个十分不想见到的人——沈琪。她见我一副淡淡的样子,气得上前来拉住转身正欲离去的我。
“你上哪去,我有话要说!”
她的撕扯竟将我宽大衣裙一侧的肩带扯了下来,漏出雪白的肌肤,陈放昨晚动情时留下的印记暴漏在空气中,沈琪见此气红了眼,一巴掌甩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居然勾引他,你还要不要脸?出了庆功宴上的事,你还有脸待在这里,你是有多下贱呀?”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精致的脸此时看起来是那样扭曲。
“我下贱不下贱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就好。”我不去在意那被她打得生疼的脸颊,只是淡淡地看着沈琪。
沈琪见我并不生气,极力压下心中怒火,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你不知道吧?从你三个月前踏入陈家别墅的那一刻开始,放对你的报复计划就正式开始了,我们要看着你痛苦,看着你难受,看着你在我们设下的陷阱里垂死挣扎。”
“呵呵……陈放报复我,我心甘情愿的接受,那是我欠他的。可是你,你有什么资格看我痛苦?我不欠你沈琪任何东西。”
“你欠我的太多了!要不是你那该死的爸爸派人追杀他,害得放受重伤,我又怎么会发生那些事?他又怎么会不碰我?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这对父女。”沈琪像疯子一样大吵大嚷着,我没有注意听她后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到她说父亲曾经派人追杀过陈放,重伤了他。那陈放身上的枪伤是不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我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可我知道那那个伤口离心脏很近,如果再偏一点,我便再也见不到他了。可他却只是一带而过,在父亲葬礼那天,我三年后第一次来到陈家别墅那天,提过父亲派人追杀他,但他却没说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
今天从沈琪嘴里听到了一些当年的事情,我想知道陈放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他胸口的枪伤是那时留下来的吗?”
“要不然呢?他险些因此而丧命,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他是为了见你才受伤的,你爸爸引他过去,他虽然怀疑,但还是为了你而去了你家。却不想半路就被人截住,他拼了命地逃了出来,我一直在暗处跟着他,你知道他当时是多么绝望吗?我从没见过那样的陈放。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贱人,放他差点丢了性命。”沈琪狠狠瞪着我,怨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想如果此时有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向我。
“后来呢?”我强压着内心汹涌的波涛,以父亲的手段,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陈放,肯定是做足了周密的准备设法出掉他。那陈放能逃出来,必定是万分艰难。
“后来?其实当时他已经逃出来了,胸口虽然中枪,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了些血。但我想找个机会救他,让他永远记着我,永远欠我的。我知道当时是个好机会,所以我找了几个人假装成你爸爸手下的人追杀他,而我适时出现救了他,那样他一辈子都会欠我的。我将那些人引到陈放那里,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我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然真是的你父亲的手下,只不过并不是派去杀陈放的人。可你爸爸早就下了命令,凡是见到陈放,立刻处理掉他。他们虽然没有枪,但却将他折磨的半死,他们看着他中枪的伤口撕裂,血流不止。我偷偷报了警,但却被他们发现了,还在陈放的面前强暴了我。后来赶来的警察将我们救了下来,我们才逃过了这一劫。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你是爸爸。那个时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