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凤族的人们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之中,没有发出火球,也没有隐藏起身形,他们不知道乌冥对他们承诺的凤族新的未来还会不会来到。
平静,可怕吗?
或许许多时候,一点都不可怕,只因为那是每一个人都向往的感觉,但是,若是这平静之后,有着难以抗拒的威胁,人们又会作何感想。
空气中,留下的声音,好像只剩下了震动的越来越厉害的金色鳞片,就连海水也像是知道了一般,平静了下来。
也许,当它停止的一刻,就是死亡到来的时刻吧?
“你……大哥……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乌冥脸上出奇的平静,即将到来的死亡,这一天他经历了太多了,也许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只要习惯了,也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吧?
沙罗只是笑着,充满着自信:“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会让他为所欲为的,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沙罗收起来了笑容,目光像是眺望远方一般,说道:“是先有人来,还是我们先死。”
“所以,是赌喽?”乌冥反倒是笑了起来:“我赌了半辈子了,赌凤族的未来,赌我的爱情,我的人生,也赌我的仇恨,到头来还是要赌啊。”
“你瞧。”沙罗指着天上:“那里原本有一群人,号称掌管着天下的生灵,可是他们也是在赌,毕竟天下之大,没有人可以彻底的照顾过来。”他又指着大荒的地方:“那处,还有一群人,他们号称脱离了苦海,可是他们也在赌,只因为他们其实也还是航行在苦海之上,并不知道前方的究竟是不是尽头,所以他们蛊惑众生,只为了在航行的路上有人可以维他命推波助澜。”
沙罗指着地下:“这里,原来也有着一群人,不,也许曾经是人,他们再不控制自己,任意释放曾经的情感,爱也好,恨也罢,任凭灵魂自由自在,可是谁又能说这不是赌博呢?毕竟他们一步错,任凭天地之大,也在不存在了。所以,我们赌一次又何妨呢?”
“此言在理。”乌冥笑了:“只是我想要知道,大哥你赌的,究竟是不是夸父那伙子人?当日他们也曾邀请过我,只是我直接拒绝了,那之后的事情,我当然也知道,打斗不要超过金仙只能!既然闹的沸沸扬扬,这事情他们总该插上一手吧?”
可是沙罗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你可知道这般约定用意何在?”
乌冥摇头,沙罗继续道:“你虽然谋划深,人也聪明,可是向来单打独斗惯了,对于这般人心龌龊,却是知道的太少,所谓这般约定不过是为了天下势力下了一步缓棋,毕竟合久分、分久合,若是一次争斗就要拼死拼活,有的时候再合作可就难了,虽然现在天下大乱,各方崛起,但是到最后,不过只会剩下四个、三个、甚至只有两方势力,而这些势力必定是聚合了曾经的几大势力才可以的,至于这般远在海外的乱斗,他们是不会出现的。”
“那你赌的是谁会来?”乌冥愈发不解了:“曾经的人教教主,太上老君?可是他已经失踪已久了啊。”
“不,还有一人。”沙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