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西王母本就顾不得他们,只因为宫中来的这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足让他头疼不已。
那盘谷本为昆仑胎生,可是却并非婴儿,而是成人,还是一个奇怪的中年男子,到了这里就随处溜达,见到什么东西都喜欢抹上一把,不仅仅许多东西被他弄歪了,更是弄脏了,让本好整洁干净的西王母头疼。
可是每每就要发作的时候,那盘谷便仿佛知道一般,施展出那诡异难明的极速身法,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嬉皮笑脸的。
西王母知道他有能耐,所以也不好发作。如此这般就是一天将过。
望着即将落下的日头,那盘谷忽地又说:“对了西王母,外面还待着一些人吧,我瞧叫他们进来吧。”
“不可!”西王母断然说道:“我这王母宫只允许女子进入,如今你已经是特例了,我断不会再放别人进来。”
盘谷只是找了个大椅子,四仰八叉的半坐半躺下,嬉笑着问道:“就算那些人恐怕能够满足你的愿望你也不愿?”
西王母眯起了眼睛:“你知道?”
“天下唯乱,你却不在意,你在意的只是阴阳有调,井然不紊,让这女子与男子再无差别不是吗?”盘谷说完‘哎呀’了一声:“我怎么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说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西王母愣在那里,盘谷自嘲她不在意,可是盘谷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正是她的愿望,只是世界之上男尊女卑本就是趋势,就连神佛之处也都是如此这般,所以她才如此在意昆仑胎,想要从小培养他,并且灌输给他这个观念,唯有如此,将来助他一统天下之后,才能传播开来这个理念。
可是这事情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如今贸然被人家说了出来,也让她感觉微微有些怪异,仿佛一下子就衣衫褪尽,被人瞧个精光似地。
那盘谷只是对她的想法混不在意,继续说道:“如今外面那些人里,就有人能帮你完成这个愿望,虽然他们这次来压根就不是来见你的,而是见那个小丫头。不过啊,我还是劝你,赶紧把那小丫头叫出来,再把那些人叫进来才是,你可不知道呦,有的时候啊,这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
“你。”西王母望着那一对浑浊的眸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到底想着什么:“到底是谁!”
“我是盘谷啊!”盘谷说:“从那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们口中的天命之人,这你不是知道?干嘛还要问我。”
“可是……”
“可是什么啊!”盘谷一下子就出现在西王母的身后,笑眯眯的说道:“该和你说的,我也都说了,你要是不想做我也没办法,要是想做,就准备一桌酒菜,我呢,也顺便卖个脸熟,蹭个饭吃,对了,餐厅是在出门左转是吧?”
说着他已经晃晃荡荡向着那处走去。
西王母只觉得而后说话时候的热气还没有散去,厌恶的挥了挥手,不过还是开口说道:“来人,把外面那些人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