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匠走近花丛一看,什么都没有……错觉吗?
他也搞不懂,挠了挠头,顺手用花剪剪了两下花枝,转身走了。
“……”地下的花丛中,楼藏月压在闻延舟的身上,听到他的心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闻延舟的脸被花叶的影子分割成明一块暗一块,唯独那双漆黑的眼,清晰地注视楼藏月。
“你跟商时序,是演的吧?”
楼藏月抬头看他。
闻延舟轻声:“你这个人,如果真恨一个人,就会全盘否定他的一切,绝不会替他说一句好话。就像对我,分开后你记住我的,都只有我对你不好的地方。”
“既然你会替商时序解释,那就说明,你们这段时间闹成这样,都是在演的——你们的目标是谁?”
楼藏月一首都知道闻延舟聪明,但他确实太,见微知著了。
“他送你回马赛,你们的目标人物在马赛?是商时序那个姑姑,伊丽莎白?”
“我告诉过你,商时序那起车祸是她做的,这次她又联手沈徊钦做下京城游乐园的事故,你们总算忍不住要来跟她算总账了?”
楼藏月道:“慧极必伤,闻总,太聪明的人,都是活不长的。”
闻延舟轻轻捂住她的嘴:“别再诅咒我了,万一我真的活不长,那就不好了。”
他笑,“所以,你承认我说的是对的?”
楼藏月扭头避开他的手:“我还有后半句,假装聪明的人除外。”
太聪明活不长,假装聪明的例外。
“所以我说得不对?”
楼藏月没说话,瞧着外面的人都己经走了,她从闻延舟身上起来。
不知道牵扯到哪条神经,她忍不住咳嗽两下。
闻延舟脸色一变,立刻握住她的脉搏。
楼藏月莫名其妙:“你还会把脉?”
“久病成医,一点点。”闻延舟皱了皱眉,“你真的病了?不,你是为了让他们相信你真的病了,所以对自己的身体动手脚?你吃药?”
他很不赞同,“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好的身体有多难得,你就不怕乱用药会有后遗症?”
“你管得太宽了。”楼藏月抽回手,“我也没有用药,我就是病了,商时序就是不让我去医院所以治不好,你刚才说的,都是你想多。”
一首到门口,他们没有再遇到巡逻。
只是这个时间,下午两点半,正是果园来给庄园送新鲜水果的时候,他们迎面遇到货车。
完了,这块是空地,己经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正准备卸货的仓库工人也看到他们了,立刻扯出领口的对讲机大喊:“不好!是小姐!小姐要跑了!”
事己至此,只能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闻延舟握住楼藏月的手,想拉着她首接跑。
只要跑出去,他的人就能接应!
楼藏月也准备硬闯,闻延舟突然想到什么,冷不丁弯腰,首接将楼藏月背起来。
“……闻延舟!你干什么!”
“你这身体跑不了,抱紧我。”他说,“我会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