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参与其中,这可是拔除他的一个好机会。”之前一直苦苦等待,若是真像他想的那般,这次事情该是要重新策划了。心中一念,他急忙躬身道。
只其有所想法,君绎也颔首不再多留,就让他下去安排去了。
一出宫门,闵朔急上马车对琴生说道:“通知十二坊,关于修堤案之事,重新调查。”
“重新调查?可是出了什么问题?”琴生一愣问道。
“是。”他眼眸一黯道:“我们可能漏了一个人,尚书仆射,萧翱。”
另一边,东党也在此事商议细则。
徐澍一回府,就招来徐士衡到书房处询问事宜。
“父亲,那东丘县令之事,苏相他们商议得如何?”上年入冬时,有人至御史台击鼓状告东丘县县令贪渎一事,被他接案抹平了,未料这次竟然事起,徐士衡不得不心惊。
“皇上刚亲政,应该是无法同往年那般强压下来,朝殿之上已着人彻查此事。”徐澍眉头紧皱说道。
徐士衡顿时一怔,“那......上年入冬那事。”
摇了摇头,徐澍说道:“你的事尚未有人察觉,不必太过自扰。”沉吟片刻他又说:“今日所议,就目前看来西党那应该还未发现民部更改户籍之事。”
“可若要调查东丘县县令,户籍之事迟早会被翻出的。”暗暗咬牙,徐士衡说道。
“要想压下此事只能转移注意力,堤溃必然和工部有关系,现在只要我们紧咬着工部不放,谁还会注意户籍这等小小的事情。”冷笑一声,徐澍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今日到庆王殿下那,可有何收获?”
徐士衡一愣,沉声道:“父亲猜的不错,庆王殿下确实有心想谋得帝位。上次杖杀宫人已经在民间散播皇上残暴狠毒之名。灾情扩散后,便又着手安排人至民间散布皇上昏庸无能,致使天降大灾之言。”
“殿下这步棋走得确实妙。”
“父亲,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徐士衡恭敬道。
“静观其变。”徐澍抬眼道:“你继续和庆王殿下保持联系,若是真有一日,这帝位换了人,也是有我们一份好处的。”
“是。”
四月下旬,灾情已扩散至邻近州府,豳州亦上报朝中,请求拨款赈灾。
明帝虽已下令拨款,奈何民部在萧儒长的授意下,赈灾事宜一拖再拖,民愤越演越烈。
月底,一道旨意下来,赈灾之事终于有了结果。
圣上有旨,为抚恤灾民,朝中亲派三名巡察御史至各地赈灾,另调民部官员及太医署医官随行,即刻前往,不得有误。
被派出的巡察御史分别是,原监祭使杭玥、原侍御史徐士衡及巡察御史廖昌平。
在朝殿上接旨时,月初着实一怔。下朝后,未走几步,便闻身后有人唤道:“杭大人!请留步。”
回头一看,是一名青衣的小太监。月初眉头轻皱,正是困惑,只见青衣太监上前礼身道:“杭大人,圣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