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苏婕妤和一个杨淑妃就够让景帝厌烦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徐贤妃,先是污蔑卫妃与越王有私,现在又要指证卫妃与晟王有染,景帝紧绷着一张脸,满腹的怒火又冒上来了,不过,他现在可没有力气甩徐贤妃一巴掌了,因为他扇过苏婕妤和杨淑妃之后,自己的掌心现在都已红肿起来了,疼得要命,连合着心一起在疼。
徐贤妃又俯首向景帝进言道:“臣妾知道陛下心中之痛,揭露此事也有失陛下之颜面,但是臣妾还是不得不说,淑妃娘娘指使苏婕妤与白珠指控卫妃妹妹与越王有私,还道昨晚越王以竹签为信邀约了卫妃妹妹,但其实连淑妃自己都没想到的是,真正与卫妃妹妹有私的是晟王殿下,昨夜,卫妃妹妹就有到过晟王的府中,晟王府里许多府兵都亲眼所见的,臣妾的一位表哥就在晟王府中做府兵,他可以作证!”
徐贤妃言词凿凿,眸光坚定,让景帝不得不再次怀疑起来,杨淑妃气得快呕血了,直接晕了过去,景帝再命人将杨淑妃送回了正阳宫。
徐贤妃仍坚持的问道:“要不要传臣妾的表哥来作证,还请陛下定夺!”
景帝思索了一阵子,看了看殿中人,又看了看徐贤妃,顿时觉得每个人都是那么虚伪值得怀疑,包括徐贤妃,于是便问道:“晟王的府兵亦有三千,难道只有你的表哥可以作证吗?”
景帝的这句话问得好,卫萌萌很庆幸这皇帝还没有老糊涂,其实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没有在皇嗣上扳倒晟王,越王那边就已经是大败了,景帝的耐心也快要消磨殆尽,没想到徐贤妃不依不饶的非要穷追猛打,她到底是拿捏了多少把柄在手上,才有如此信心!
“当然不只臣妾的表哥,就是晟王府中的婢子嬷嬷,甚至是晟王殿下的奶娘都有亲眼所见的,陛下若是不信,就传那位宁嬷嬷来问话便是了!晟王殿下的奶娘当不会欺瞒陛下!”
徐贤妃竟是如此笃定,连坐在殿高处许久没有说话的太后都有些动容了,本来她还想着这一顿中秋家宴吃完便早些回到延喜宫就寝的,未想到这接二连三的风波已将这场筵席搅得不得安宁。
“宁嬷嬷是哀家的娘家人,哀家最知道她的性子,不会置虚妄之词,皇帝便传她来问话就是了。”
得了太后的允准,景帝果然叫人去晟王府里传宁嬷嬷了,而这个时候,晟王与卫萌萌的心都开始紧张起来了,宁嬷嬷会怎样回皇帝的话,他们又该作怎样的应对回答?
最让卫萌萌感到担忧害怕的是,晟王的奶娘不会也被越王一党的人收买了吧?
原来越王昨夜将她送到晟王府中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在这中秋家宴上诬告她与晟王有私,并让晟王府中的所有人来作为人证,虽然晟王府的人效命于晟王,大都也忠心,但这其中总有那么一两个胆小怕事贪幕虚荣的宵小之辈,说不定一受威胁或利诱就会背叛主上。
殿中又是许久的沉默,其实折腾到现在,许多人都已经非常疲倦困乏了,景帝更是心力交瘁,便令与此事无关的宗亲和妃嫔们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当然,景帝更怕的是,今夜还会闹出更大的笑话来,他的面子也快要挂不住了,于是便遣走了不相干的人。
最后留下了皇帝、太后、越王、晟王、许惠妃、徐贤妃,卫萌萌和小包子景天以及那个道姑圆通法师,还有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白珠和徐贤妃请来的老妪。
景帝见了那老妪和白珠,越看越心烦,越想越气愤,便将一腔怒火发泄到这两个奴材的身上,命了两太监进来,将白珠和那老妪拖出去杖杀了!
此时的寰宇殿又沉浸在了一片肃杀的死寂之中,每个人都各安心思的等待着人证的到来。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宁嬷嬷便走进了大殿,见到太后和皇帝,便跪地俯身行了大礼:“老奴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寿金安,参见太后,愿太后福泽安康!”
“快平身吧!皇帝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句虚言,知道吗?”首先开口问话的是太后,太后眸慈生悲,对娘家带来的婢子嬷嬷甚是照拂,说起话来也是极温和的,也算是对宁嬷嬷的鼓励了。
宁嬷嬷道了声谢,又点了点头,方才对皇帝说道:“无论陛下问什么,只要老奴知道,一定照实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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