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腹黑呢!其实最腹黑的就是妈咪你了!
徐贤妃被噎得无言以对,只好陪着笑,尴尬的道了声不用谢。
小包子的测谎游戏也正式开始了,其实这个游戏确实十分简单,不过就是你问我答,若是提问者觉得有质疑,便可再三逼问,看对方的反应和脸色就可以判断出对方是否有说谎,再不济就是通过别人的回答来对比分析,找出那个破绽最多的人。看过谍战剧的人应该都知道,很多间谍都有做过这方面的训练,锻炼的就是心志坚韧的心理素质。不过,这是古代,想来这些古人也没有进行过这些专业的训练,不然,被徐贤妃看了一眼的那个小宫女也不会这么快就心虚起来。
小包子的提问不过两轮,问题也很简单,就是他坠马的那一日,大家都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有什么人可以作证,当问到小宫女婷婷的时候,她竟是哑口无言,最后只能以生病卧床无人作证来作借口,但是生病要有生病的迹象,当日也有见过她的宫女或太监,却没有人可以作证她确有生病,于是,这个婷婷就被小包子当成是凶手给提了出来。
对于小包子来说,理由很简单,谁说谎谁就是凶手,他只是一个孩子,玩的是游戏不会去听大人们讲什么道理。
而婷婷却是害怕了,因为真正做过事情的她却不能将此真正的当游戏来看,她一听小包子说她是凶手,吓得连忙把什么都说了出来:“疾风烈的药是我拿的,但不是我放到白蹄乌的食物中的,我只是奉命将药塞到后院的一处墙缝之中。”
“这么说来,给白蹄乌下药的人便不是丽妃娘娘宫中的小杜子了?”卫萌萌听着宫女婷婷的招认,装出一幅满脸震惊的样子,直叹道,“哎呀,那我们这不是冤枉了丽妃和她的小杜子吗?”
丽妃和她的小杜子?这话听起来怎么别有一番韵味呢,小包子又是扑哧一声轻笑了起来。
卫萌萌很是无奈惭愧的看着徐贤妃,徐贤妃却是满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把我给弄糊涂了,这个小宫女是承认自己给白蹄乌下了药吗?可我的贴身侍女小晶却是亲眼看见是丽妃宫中的小杜子在白蹄乌的马厩中洒药的。”
“你都说了洒嘛!那药粉那么轻,恐都随风飘去了,哪就能正好落到马食之中,即便有那么一些,怕是份量也不够它发颠发狂的吧?”这一句话虽不全在理,可也堵得徐贤妃哑口无言,还未待她反驳什么,卫萌萌脸色又陡地一沉,朝宫女婷婷怒道:“还不把你背后的主使者给供出来!难道还要本宫将你拿到淑妃娘娘那里去问话吗?”
那婷婷吓得不停的磕响头,抬头时目光哀求的望了徐贤妃一眼,见她目光阴沉,似知已难逃一死,竟是一头向附近的桌子撞了去,只是她头还未触及到桌子时,小包子景天已一脚将那桌子踢了开,所以婷婷一个踉跄之后,终是扑倒在了地上。
徐贤妃陡地站了起来,卫萌萌也跟着站了起来,她看了婷婷一眼,朝徐贤妃笑道:“我宫里的奴材,让徐姐姐见笑了,不过,你别看她现在不供出主使者,过不了多久我儿子总有办法让她招供的,即使她不招供,我想将她关个几天,再放点风声出去,也会有人想要来杀人灭口的,徐姐姐你说对不对?”
腹黑!真是腹黑,小包子在内心偷笑,再望向徐贤妃一看,这女人的脸都快绿了!
徐贤妃也是沉得住气,她也不再去看那葡蔔在地上的小宫女,只僵着脸对卫萌萌说道:“既然妹妹要处置你宫中的奴材,想来这一时半会儿也审问不出个什么来,我在这里也会扰了妹妹,就不便在此多留了,不过,我还是有句话要提醒妹妹,丽妃早就视妹妹为眼中钉,而且这次的事她本就有阻拦太医来紫宸宫看诊的罪责,妹妹当真要放过曾经陷害过自己的仇人吗?”
徐贤妃说完便要走,卫萌萌又叫住了她,轻声问:“既然徐姐姐说了这么一番体己的话,我也有一事想要向徐姐姐问个明白……你到底算哪一边的人呢?”
徐贤妃一愕,似乎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柳眉一轩,驻足在那里凝目看着她。
卫萌萌又笑问:“你在帮谁?晟王……还是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