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派掌门,敬请赐教。”
众掌门交头接耳,都没有谁敢上擂台,东溟派的单玉玲轻盈笑着,脚踏虚空,啪地抽出长鞭,痴痴笑道:“玉玲来领教叶掌门的高招。”
“东溟派隶属琉球岛,难道单掌门也能参加天下掌门人大会。”
众群豪听到冯小怜的声音,皆瞧着富康安,单玉玲甩出一枚令牌道:“我代表新月派来参加比赛。”
“我代表鬼陈派。”
柳生赫流悄无声息出现在擂台上,他浑身散发着锋利的刀意,只差半步便能踏足先天境,他精通杀神一刀斩,碎骨掌,忍术,扶桑点穴法,是柳生家新一代的中流砥柱。
“东瀛在沿海烧杀抢掠,奸{淫妇女,但凡有点良知的中原人,都不能容忍东瀛畜生般的行径,柳生赫流,这一战将是你我的生死战。”
白衣散发出凛然的气势,众掌门被他慷慨激烈的声音激起斗志,想起倭寇横行沿海,烧杀抢掠的场景,都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诸位掌门,我们和这群倭寇不同,我们将用鲜血告诉他,残杀我们的中原同胞要付出的惨痛代价。”
单玉玲蛾眉紧锁,她低估眼前男子的手段,倘若她和柳生赫流一起对付白衣,将受到众掌门的唾骂。
“叶掌门,我新月派先来讨教阁下的高招。”
“哈哈哈,单姑娘太小看我叶某了,你和他一起上吧,我叶某何惧?”
柳生赫然阴沉地笑道:“你真是个处心积虑的阴谋家,可惜你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武夷派的诸位兄妹,我将用武夷神刀割下他的脑袋,替我武夷派拿下第一战。”
白衣浑身燃烧着的妖灵焰渐渐产生变化,本来只有橙、紫、金的焰种,竟融合进一缕漆黑的地狱火焰,那是焰摩猴的火焰,能焚烧世间一切的邪焰。
“啪!”
单玉玲很美,身姿也很美,她舞动的白蟒鞭出没无常,阴狠毒辣,没有任何的花哨,拥有闪电般的速度和雷霆万钧的力量。
虚空噼啪做响,倘若挨着她的白蟒鞭将再无生机,白衣嘴角挂着邪笑,魔种供给他源源不断的魔气,折梅影动,他蹁跹如舞,带动重重虚影,如同用最美妙的手法采摘着梅花,众掌门都沉醉在白衣的攻势中。
“天啦!世间竟有这么优美的招式。”
阮歆茹的水仙剑以优雅著称,但和折梅手比起来,却似土丘相较昆仑山,无法相提并论。
“一”
白衣魅影重生,他的手指变幻万千,不停扣着单玉玲白嫩的手腕,她掌心的白蟒鞭数次都差点脱手,她用白蟒鞭舞动盾牌,抵挡着白衣的攻势。
“二”
白衣用岱宗算法计算着单玉玲的一切,她的身高、三围、躲闪的规律,日光的倾斜程度,她出招的变化和娇躯颤动的频率等千万种因素,他用折梅手试探着单玉玲,务求将她摸底一招制住。
精密的计算让白衣的精神临近崩溃,当他念出‘三’时,单玉玲手腕啪地一下,她的白蟒鞭被白衣夺去,瞬间将她敷住扔出了擂台。
他单手攻击单玉玲时,另一只手已经和柳生赫流交手,他在试探白衣,这是最大的错误,他的试探给了白衣机会击退单玉玲。
“碎骨掌,敲骨吸髓。”
柳生赫流的掌势看起来很柔很软,却刚劲有力,白衣感到滂湃的力量席卷来,猛地使一招阳光三叠,炙热的妖灵焰瞬间便要将柳生赫流焚烧。
他出刀了,他的杀神一刀斩,只用一招便能决定谁能活下来,白衣蹁跹掠回,他运转五轮劲,将天地间的灵气灌注全身,他要施展瘟神厉阙赋的‘纸船明烛照天烧’,他将用焰摩猴的地狱火来施展此招。
厉阙赋曾将瘟神五斩的瘟疫根源灌注到他的体内,他能够模仿瘟疫根源的修炼,能够模拟纸船明烛照天烧的真气运转方式,他使出来将是货真价实的纸船明烛照天烧。
柳生赫流和刀融合,空气弥漫着他的刀意,他瞬间消失在擂台中,四周再没有他的身影,他的东瀛忍术登峰造极,非常人所能窥探,白衣的五轮劲却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众掌门诧异地瞪着白衣,他拿着那把裹得严实的刀,如同点燃一只蜡烛,折着一只纸船,他的动作显得诡异。
“嘭!”
柳生赫流兀地凌空出现,他的刀斩出一道锋利的刀气,刀气呈十字形,皓冷如月,彻底将擂台的气给封锁,众掌门感到杀神亲临,那是何等可怕的一刀。刀意是冲着白衣去的,他们百分之一都无法承受,白衣将如何抵抗这杀神的一刀。
“那,那是纸船明烛照天烧,是瘟神的绝技。”
合朔仪惊呼道,他的妖刀缠绕着漆黑的火焰,那是焰摩猴的焰种,它的修炼是噬人,杀神一刀和纸船明烛相遇,白衣将紫火和金焰的阴阳毒融进黑焰中,将道昧真火彻底释放。
“啊!”
十字刀气瞬间被焚烧殆尽,那一缕焰火飘到柳生赫流的身体中,武夷神刀出,柳生赫流的头颅被割掉,他浑身的精气神被焰摩猴的黑焰吞噬掉,擂台只剩下一套衣衫,白衣袖袍中的焰摩猴打了个饱嗝,鼻孔吸回黑焰,露出惬意的神情。
“还有哪位掌门,敬请赐教。”
天下掌门人大会的现场雅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白衣魔幻般的手法震住,张召重脸色铁青,喝道:“瘟神五斩,你使的是瘟疫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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