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相不出意外的话,如今那狼煞阵开始动了。”
“您说什么?这个时候。端王和景王这么多年的动作都没有激活狼煞阵,怎么这个时候会……难道说是……”
老仆点了点头,“叫致远与他走得近些,不会有坏处的。”
此时怀恩候府世子夫人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丈夫。谢清却是一脸喜色。
“真没想到萍姐出了这么丢脸的事,还能得这么一份姻缘。哈哈,想想我竟然要做王爷的泰山,这以后再出去是多有面子呀。”
“老爷,可是妾身听说那瑞王今年都24岁了,而且前头两个王妃都是难产而去,他这可是克妻呀。”
“那又如何,被王爷克死总好过把全家拖累死吧,你那天又不是没有听明白父亲的意思,若是没有这一步,萍姐要么去庵里,要么就是一根白绫,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谢清极不耐烦地看着妻子。
“我告诉你,你索日里将萍姐养成那样一个性情如今倒也罢了,只是在她的这婚事上你要放聪明一些,莫再要拧着父亲来,否则休怪我不顾夫妻之情。”
“对了,还有,因着萍姐的婚期定的急,所以我特意去求了父亲,嫁妆的操持什么的还是由你来做,莫要一天天的躺在那里,连母亲那里的请安都是有一天没一天的。”说完便走了出去。
王氏看着丈夫出了门,心里恨恨的,自打踹了自己那一脚后,便再没出现过,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自己倒是想去请安,耐何到现在劲一用大了胸口都疼。可是毕竟是女儿成亲,不管嫁的如何都要操持起来,这可是皇上亲自赐的旨意。
谢萍自从知道要嫁给一个大自己九岁而且还死过两个妻子的从未见过的男人后,便一言不发的呆在屋里。虽然自打赐婚的旨意下来后,谢长峰便解了她的禁足,但她却依然是哪也不去。
每天就这样在屋子里坐着,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只要一闭上眼睛都是那穿着一身白衣的俊俏少年的微笑。这和自己想得完全不一样。不,不,她不要嫁给那样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克妻的,她不要被他克死,不要。
谢萍想到这里匆匆地下了地,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来,拿起笔极速地写了起来,找到一个信封封好后,便拿着在屋子里转,让谁传出去呢,眼看着离婚期还有一个半月多的时间了,自己不能再等了。
这时候丫头来报说是四小姐来看她,谢萱在怀恩候府女孩中行四。谢萍一听灵机一动,站在门口极热情地把萱姐迎了进来。对于谢萍的热情,谢萱显然不适应,虽然两人是二个房的小姐,但因为自己是庶出,所以谢萍一直不待见自己,不管人多人少,只要不高兴就会呵斥几句,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
两个人坐定后,谢萱道明了来意。原来虽然谢萍闯了这么大的祸,但却能落到嫁给瑞王的结局也是古氏欢喜的。因此便求了怀恩候要给谢萍办一次花会,一则让谢萍以正面形象示人,便于以后再出来走动。二则从来的人中可以探探京里各大族的意思。
谢萱特意给谢萍拿了一些首饰的图纸和衣服的料子,由谢萍选好,自己去银楼帮她定,谢长峰还是不放心将这个孙女放出去。
谢萍假装选了几个,趁着丫头们没注意快速地把信塞进谢萱的袖子里,“好姐姐,务必帮妹妹传出去,若是心愿得成,来世做牛做马回报你。”
谢萱一脸不可置信,刚想说话,谢萍便高声说,“那就这样吧,姐姐看着办就行,我要休息了。”
谢萱无耐只得走了出来,袖子里的信仿佛有千金重,该怎么办?这个谢萍真是个不知死的,难道她看不出来那洪哲对她半点心思都没有,况且人家还有一个郡主媳妇,怎么就迷到这种程度。平日里对自己骄傲跋扈,冷嘲热讽也就罢了。如今自己又受他牵连,今年都16岁了都没有人上门来提亲。嫡母是丝毫不关心的,姨娘又是父亲众多小妾里的一个,自己在古氏面前又不一个不得脸的。
谢萱捏了捏袖子里的信,也许这对自己来说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