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闻言,老脸一怔,缓缓道:
“他那器灵实在强悍,器灵出手,毁我圣洞,老道自知不敌,未敢硬撼,故而。。。故而只见其器灵,未见宁贼本尊!不过,不过他那器灵不同寻常,定是宁贼他。。。”
“废物!饭桶!枉你身为圣洞之主,任由大敌来犯,毁你圣洞,竟贪生怕死,不敢一战!泱泱南庭,落在你们这些匹夫手中,岂能不亡!”未等天问说完,姜辰旋即怒骂一声,心中思绪急转,正如天问之言,那饕餮着实不凡,旁人岂能轻易得之!可这宁劫既已答应罢兵言和,渡劫再战,又为何托着负伤之躯,再来袭他南庭呢?就算他另有图谋,可以他洪荒骨之力,又为何感知不到一丝宁劫的气息!
心中思绪翻腾不休,姜辰已本能的察觉到一丝不安!可一时间,却也不明所以!
一旁的天问见状,却仍旧不愿他圣洞底蕴就此白白毁于一旦,再度说道:
&神主!那器灵既至,定是宁贼无疑呀!眼下该当机立断,趁宁贼尚未远去,万不可放弃这般良机啊!&
他话音落地,岂料姜辰直接暴怒,喝道:
“你这庸人匹夫!宁贼行事,岂能以常理渡之!那饕餮虽至,可此间却是没有一丝那宁贼的气息,他定是另有图谋!”
“许。。。许是神主你感知错了呢!有那上域器灵在,宁贼的气息恐要被其完全。。。”
“放。。。一派胡言!”盛怒之下,姜辰险些骂出粗鄙之词,但他太子的风度还是及时制止了冲动,毕竟,和这天问老道发怒也全然无用,沉声道:
“那宁贼即便化作一缕清风从我眼前飘过,也决难逃本太子法眼!他定然未来过此间!如此异状,定有图谋!眼下,应以不变应万变!你在此收拾你的残局吧!待本太子渡得六道千劫,再去诛杀宁贼不迟!”
姜辰言罢,当即便欲转身而去,天问见状不由大急,可刚一开口,却被姜辰凌厉的目光生生止住,厉声道:
“你这匹夫,若再因你一己私欲乱我大计,不用等宁贼,本太子就先送你上路!”
“我。。。。。。!”
天问一张老脸铁青,见状也只得无奈闭嘴,不敢再多言半句,可姜辰刚一步踏出,一声历喝却又再度传来:
“神主!神主!不好啦!那宁贼他背信弃义,袭我残星洞府!老道至涅槃山未见神主踪迹,急忙赶来!还请神主速速擒杀宁贼!保我残星。。。天问。。。你这天问洞府为何这般?”
历喝声中,残星老道御空而来,待来到近前,天问洞府的破败落在眼中,顿时激起他满目的惊异!而后者却仿佛又看到了大仇得报的希望,厉声道:
“正是那宁贼啊!没想到,他毁我天问洞府还不够!竟然又犯你残星圣洞!神主,宁贼他这是要釜底抽薪,彻底断我南庭根基呀!
”
“没错!决战之下,他已然不敌神主,却巧施诡计,表面罢兵言和,暗地却袭我南庭!根本没将神主放在眼里,还请神主休要再中他诡计,速速救我圣洞啊!”
事关天问二人底蕴,二人自是‘同仇敌忾’,可姜辰闻言,神色间的疑惑仍旧浓郁,看向残星老道,问道:
“既是宁贼来犯,你可曾见得宁贼真容?”
“宁。。。宁贼?他。。。他那器灵实在强悍,老道自知不敌,未敢硬撼,但我观其身形,定是。。。”
“一群匹夫!一群废物!”姜辰一声历喝,直接打断了残星老道,一双眼眸遥望远方,呢喃道:
宁劫!你究竟要做什么?
眼看姜辰仍旧面露犹豫,天问老道和残星四目相对,旋即心领神会,圣洞被毁,这般恶气,二人岂肯咽下!残星老脸神色一凛,再度说道:
“神主,不可再犹豫啊!老道虽未与其交手,但老道愿以性命担保,定是那宁贼无疑!若再迟,只恐我残星洞府就将毁于一旦,那宁贼奸计得逞,就要逃之夭夭了!”
“有神主坐镇!那宁贼自知厉害,他那器灵乃是唯一的依仗,岂可离身?定是宁贼无疑,此机失不再来呀!”
“器灵。。。依仗!?”姜辰闻言,眼眸中精光升起,自语道:
“若无这器灵傍身,宁贼必死无疑!”
低语落罢,姜辰嘴角顿时升起一抹冷笑,凌厉的目光却是直接看向了妖域方向,呢喃道:
“宁贼啊宁贼!不管你施得什么诡计,只怕此次你要引火自焚了!”
一念至此,姜辰心中顿时有了决断,沉声道:
“尔等休要多言,随我入妖域!”
“妖。。。妖域?神主!宁贼正在毁我南庭根基,此刻再入妖域又有何用,岂不白白让他逃得。。。”
“住口!再敢多言,立斩不赦!”
姜辰一声历喝,残星二人只得悻悻闭嘴,只是眼神中的怒意和不解仍旧浓郁,姜辰却是丝毫不理会二人这般神情,灵气涌动间,便欲朝妖域而去!可就在此时,又是一声悲呼传来:
“神主!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