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遥望之际,夏尊满脸复杂,甚至还有着热泪随着惊恐流出,那是无比接近死亡的恐惧!眼看雷劫肆虐之下,宁劫岿然不动,夏尊不敢丝毫停留,转身飞逃而去!
眼看夏尊逃脱,宁劫眼中杀意浓郁到了极点,可惜四周雷劫肆虐,只得先稳住心神,运起天字策生涩的法决,缓缓将这雷劫灭世之力,控于掌中!
两个时辰后,雷劫平息,在其掌中光芒凝聚,一方雷劫灭世之景,悬浮于掌心之内!
雷劫,已渡!
再渡雷劫,又得百劫修为加身,宁劫随即起身,一身修为急速提升,就连方才所受的伤势也随之复原,直达四百劫之境!
他冰冷的眼眸扫视四周,雷劫肆虐下,众人早已化为乌有,他却是冲着虚空说道:
“你因我而死!我必让他们百倍偿还!男子惨绝而死,女子受辱而亡!世尊宗!你爷爷来啦!”
虽有天字策在手,可百劫之力实在太过强悍,强渡风劫之时,更是险些连这风怒雷鼎都付之一炬,再加上刚渡风劫,初入三百劫之境,宁劫一直未敢真的以天字策强渡雷劫!
可正是因为这般犹豫,却造就了紫兮的死亡!他虽对其并无男女之情,可当初妙蔻惨死之景仍历历在目,他曾立誓,绝不再让女子因自己而死!紫兮与其已有夫妻之实,更有杀父之仇,能于危难间,奋不顾身,他岂能不为之动容,自入得鸿蒙域以来,他的杀意,从未浓郁到此刻的地步!
沿途截杀之众犹在,宁劫却是不再遮掩分毫,御起风怒雷鼎,直奔世尊山而去!
而此时的夏尊,已是狼狈的回到了世尊宗,与之同行的,却还有其余十宗强者!宗主殿内,众人一阵惊异:
“夏宗主!那小子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连你也败退了?”
“是啊!这沿途将我等尽数召集至你世尊山,未免太过大惊小怪了吧?”
“就算那小子手段再强,若他知晓我等十一位宗主在此,他岂敢前来呀!我看我等还是赶快沿途埋伏,万不能让其安然回到凌霄宗啊!”
“没错。。。。。。”
夏尊虽然狼狈,可众人对宁劫的印象仍旧停留在论道之期,即便他有地字策在手,可这些宗主的修为都在六百劫左右,自是不惧这般大劫之力!
只是这般议论纷纷之下,夏尊却是脸色苍白,双目中仍是惊惧之色,沉声道:
“他定来!他定来!你们没有看到他的杀意,我彻底将其激怒了!彻底激怒了!连我那爱子都被我留在了雷劫之中!雷劫!雷劫啊!那可是百劫之术,他竟然强渡百劫,岿然不动!你们谁能做到!谁能做到!他定来,他定来!”
夏尊已然有些慌乱的模样顿时将一众宗主的轻视打消,想他夏尊一宗之主,竟落得如此惊弓之鸟的地步,许是这宁劫如今真的不可同日而语了!
“就算那贼子真有些不凡,我等十一位宗主齐聚此处,还怕他不成!”
“天海宗主所言极是,老夫也只怕他不敢自投罗网啊!若他真敢来犯,正好借此机会,夺了风雷二劫!”
“他来了!他来了!”
在众人得意的轻笑中,夏尊却是猛然起身,双目中凌厉之色闪过,凝视着殿外,沉声道:
“贼子已到!望诸位合力,将其诛杀在此!”
在夏尊的低语中,其余宗主和一众强者也随之朝殿外看去,只见一道流光由远及近,显出一尊神鼎,鼎身之上,一个衣衫带血的少年,怒目而视,竟是大摇大摆的落在宗主殿前,一步步朝殿内走来,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狗贼!今日,就是你世尊宗覆灭之日!也将是尔等为他陪葬之期!”
宁劫大步而来,凌厉的目光扫过殿内一众强者却是丝毫不惧,那夏尊与其四目相对,眼眸中仍旧有着畏惧闪过,可畏惧之余,他又看向一旁一众强者,终是升起几分自信,历喝道:
“小子!你莫非以为你渡过了雷劫,就能与我等一战,在场之人那个不是历经数百年岁月,方才成就今日修为,就凭你!一个末流域而来的凡胎,不过得了几场造化,就妄图与我等争锋!痴人说梦!”
“小子!你还真是够胆!”
“没想到,竟然真敢孤身前来!”
“自投罗网!实在可笑!诸位,怕他作甚,我等一同出手,不过弹指间可夺他二劫!”
“哼!末流域之名,即今日起,将令整个鸿蒙域永生难忘!”
沧海横流!
宁劫冷哼一声,没有丝毫畏惧,地字策当先出手,滔滔沧海吞天而起,顿时将整个宗主殿掀翻,十一位宗主和近百强者齐齐怒喝,随之怒冲而来:
“区区大劫!也敢猖狂!受死!”
“叿。。。!”
一番激战,在这世尊山上顿时爆发开来,一门门道术,一尊尊灵器,一道道攻击引得整个世尊山为之沸腾,在场众人皆在四五百劫之境,出手间威力惊人!
地字策虽强,面对众人合力攻击,也不过顷刻间被其击溃,一道道足以开山裂地的攻击尽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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