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旋即朝四周赤裸的美人图看去,心中当即恍然,暗道一声:
这些画中人,难不成都是同门?
“自是要脱呀!若不然怎会画的清楚,不过师弟无需惊异,师兄只取你面貌和形态,不会将你这身子也画上去的!来吧!”
叶孤情言罢,一直站在一旁的林奕和周洪看着宁劫铁青的脸庞,终是难以抑制的笑出了声,直到此刻,宁劫方才明了二人为何如此热情,竟是为了看他出丑!
闻听二人的轻笑,宁劫手掌拂过衣衫,却是迟迟不愿动手,叶孤情见状,旋即面色一寒,冲二人喝到:
“你二人给我闭嘴!你俩的画卷还挂在此处呢,有何可笑?一个弱不禁风,一个面如黑鬼,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为了画你们两个美人图,还白白搭给你二人两门道术!再敢打扰师弟,小心我手下不留情!”
在叶孤情的训斥下,二人当即止住了笑声,缓缓退到了一旁,静静的站着,宁劫目光掠过四周,果然看到了两幅以二人模样取材的美人图,皆是一丝不挂!
“师弟!你我皆是男子,有何为难之处!如你这般俊朗男子可是难寻哪!你若是答应作画,我也送你一门道术如何?”眼看宁劫仍旧面露为难,叶孤情当即便抛出了道术作为诱惑!
而他这一语落下,倒着实让宁劫一怔,道术珍奇,即便凌霄宗有道藏秘境在,可要想习得其中的道术,也需看自己的造化,眼前这个叶孤情八十一劫修为加身,他所拥有之道术,又岂是寻常!
见宁劫神色动摇,叶孤情趁热打铁,继续道:
“宁师弟,据我所知,你乃是自末流域而来,而且与你共同入宗的还有个姓姜的小子,这家伙可是祖师遗脉,而且有一尊灵器在手啊!我虽在这荒僻之处,可宗内事宜却也难逃我叶孤情之心,你二人恩怨不小,可灵器之力,绝非寻常,他有那灵器在,你怕是不好对付吧!你若答应此事,我便传你一门,可对抗他灵器的手段,如何?”
闻听此言,宁劫终是动摇,那江山钟一直是姜辰的杀手锏,有此灵器在,宁劫一直处于被动,若真能习得一门对抗灵器的手段,丢了‘贞操’又如何!
微微沉吟之后,他终是心念一横,心中暗骂一声:
“你他娘的姜辰!今日,小爷为了你,脸都不要了!”
“叶师兄!请吧!”
言罢,在叶孤情激动的眼神中,宁劫终是一把扯下了衣衫,露出他略显单薄的身躯,他心中也随即恍然,只怕这竹林中,众多的女子图,也是叶孤情以这般手段逼其就范哪!毕竟,道术实在是太过珍贵了!
正自遐想以转移注意之时,这叶孤情却是再次说道:
“师弟!还。。。还有一件呢?”
“师兄!最后的遮羞布了!这都不能留吗?”
“真实,方造就精美吗!你。。。”
“请!”
在叶孤情的低语中,宁劫终是一狠心,将那最后的遮羞布也给脱了下来,整个身躯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叶孤情面前,后者这才提笔作画,笔尖轻描间,口中更是赞不绝口:
“好俊的模样!好俊的身子啊!
来,师弟,动动身子,略显婀娜一些!
哎,对了!再诱惑一些,如处子含羞,我见犹怜!
哎!极好!”
在叶孤情的‘指点’下,宁劫一如女子般,微微扭动身躯,整个脸庞已是羞红如血,一旁的林奕和周洪更是艰难的憋着笑意,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一众同门都对南天门避之不谈,有这叶孤情在,只怕凌霄宗上下,皆是难逃此难堪厄运,即便躲过叶孤情这一关,又有林奕和周洪这两个‘丧心病狂’之徒,待今日离开之后,换做宁劫,也绝不愿再提及此事!
半个时辰后,叶孤情终是作画完毕,双手捧着掌中的美人图,赞道:
“美栽!妙哉!倒的确有几分神韵哪!”
“师兄!你。。。你可要说完算数啊!”
宁劫急忙穿上了衣物,仿佛被玷污了一般,露出委屈的神情,叶孤情闻言,小心翼翼的将这美人图挂在了身前的翠竹之上,满目欣喜的注视着图中赤身裸体的宁劫,和他诱人的女子身躯,头也不回的一指点出,一道金光飞入宁劫脑海,轻声道:
“那是自然,这太极精血符虽不是什么太过高深的道术,可以你如今的修为,也唯有此术可以抗衡灵器了!不过,精血符消耗甚巨,每三日方能施展一次,你需斟酌而行!”
“多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