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听后勃然大怒,但随即又想,“不会吧?这小白脸长得如此磕碜,珠儿怎会心甘情愿的倾心于他,还偷盗府里的宝贝资其挥霍?我须小心行事,没彻查清楚之前,决不能声张。”
他本打定主意,一剑结果了奸夫,以泄心头之恨。但自觉相貌出众,怎会不如一个丑陋的老男人来得有魅力,其中定有隐情,生怕闹出笑话来。
“很好,本官是过来查案的,你不能张扬,知道吗?”曹昂掏出一把五铢钱,塞到小厮手里。
小厮只觉沉甸甸的,脸上乐开了花,笑嘻嘻道:“上官放一百二十个心,小的绝不会泄露上官的行踪。”
曹昂将他打发走,步履轻盈的上了楼,躲到窗口之旁,贴耳偷听,一颗心不免紧张起来。
“都带来了?”
里面传来声音,这男人的嗓音很是粗重。
“府里的侍卫严谨周密,我下不了手,只带出来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熟悉的声音响起,不再是那娇憨天真的语调,珠儿冰冷的说道。
那男的大怒道:“既然只有无关紧要的东西,又何必取来见我?”
珠儿道:“我只是过来告诉你,取得重要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可以先回去,等我拿到了,再作通知不迟。”
曹昂神色一凛,忽觉二人交谈中藏着极大的隐秘,当下伸指摁在窗口,缓缓一推,探眼望进去。
房里只有珠儿和一个男子相对而坐。由于角度关系,曹昂看不见珠儿的脸色。
那男人跟小厮形容的样貌有过之而无不及,挺着一个身怀六甲般的凸肚,满脸横肉,眼睛挤得只剩两条缝,闪烁着精明的神色。他在房里来回走了几趟,沉声道:“你可得记住了,必须取得机密文件,这曹昂好色无度,应该很宠幸你吧?你趁机盗取就送出来,千万不要对那小子动了真感情,想一想麋家这些年的恩义,到底是哪一边比较重要。”
珠儿冷冷道:“用不着你指手画脚,这些事我会一一办妥的,不劳你多费唇舌。”
男子大怒,右手高高抬起,就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她一点苦头吃,但随即又强忍下来,说道:“才跟了那小子几日,就变得服服帖帖,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珠儿低头不语,沉吟许久,忽道:“胖管家,我们做个协定:如果我窃取了情报送给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你不许再来打扰我,行吗?”
胖管家面露贪婪之色,**道:“臭娘们真动心了呀,那也行,你只管去办吧,大事若成,咱们就一点干系也没有了,你跟那小子是当闲云野鹤也罢,比翼双飞也行,我都不管。”想到这娇艳欲滴的美人儿花落别家,一颗心都按耐不住了,咸猪手悄然摸上了珠儿的小手。
“你干什么?”珠儿一惊,手像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那小子反正也得到你的完璧之身了,我尝尝鲜一次,他决不会起疑的。”胖管家伸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
珠儿奋力将他推开,怒道:“走开,他还没碰过我,就算碰了,也不许你碰我!”
胖管家哪里许她逃跑,右手拦住她的细腰,横着放在地上,开始解她的襦裙,冷笑道:“骚蹄子,净说些糊弄人的话,你若当真没被他碰过,为何被迷得神魂颠倒倾心至此?大爷我床上功夫了得,咱们共赴巫山云雨一回,说不定你就回心转意了。”
撕的一声,襦裙的一大片下摆被撕扯下来,雪白的小腿展露在眼前。
胖管家露出贪婪之色,俯身便欲亲吻,忽然腹部一紧,已被珠儿用膝盖死死顶住,同时右足向上一踢,正中他的下阴。这一击本就是殊死一博,下阴又是要害之地。胖管家嗷的一声翻到在地,身子弓成虾米状,双手摁在下阴,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这死丫头,竟然还敢反抗,看我不好好地教训你!”
珠儿面露惊惶,拼命向后挪,脊背靠在厚重的墙壁上,已无路可退,决然道:“你若敢碰我一根汗毛,什么军机密令、情报都别想得到了。”
若放在平日里,胖管家多半会以大局为重,但此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加上下阴疼痛难忍,早已失去理性,竟不管不顾,顺势直扑上去,叫道:“臭丫头,教你知道老子的厉……”
话还没说话,寒芒吞吐,一柄三尺长剑直飞进来,射中胖管家的右肩,将他钉在墙壁上,剑直没入柄。胖管家撕心裂肺的惨叫,想伸手去拔剑,但一碰剑柄,剑刃在筋骨之中摩擦,便觉痛不欲生,但若选择壮士断腕,却又没那个勇气。
说时迟,那时快,这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珠儿愣愣地反应不过来,只见那剑上刻有“倚天”二字,猛然惊觉神剑的主人是谁。
曹昂推开房门,昂然的走进来,冷冷地盯着胖管家,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麋芳居然敢派细作混入许都,我不灭了他满门,难消我心头之恨!”
胖管家惨声道:“你……你……是谁?”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曹昂斜了他一眼,恶狠狠道。
胖管家犹如坠入冰窖一般,讪讪道:“不敢……不敢……”深知此人武功高强,若是先前长剑向左斜飞三寸,插中的就是自己这颗又肥又圆的脑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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