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刘氏应该是因为官府的判决记恨上刘姑娘了。”这个时候京兆尹夫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众位夫人有所不知。这刘氏其心之毒令人发指,做为姑姑竟然纵容未来儿媳杀害自己的亲侄女。”
“呀,还有这样的事?”
“怪不得被官差抓去游街,真是活该。”
“这么说,她刚刚的话也做不得真。这哪是姑姑,仇人也不为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顺宁伯府的大夫人刘氏指指点点,刘氏又羞又恨,强扯道:“不是,不是我下的手,是许三姑娘,关我什么事。你们可不要乱说。”
京兆尹夫人讥讽道:“我家老爷都判了,证据证人的都有,你帮凶的罪名那可是真真的。”她又接着报料,“这个案子没有公开审理,大家可能不知道,这刘氏啊,占了人家的宅子,银子,铺子,却还不够,非要把人弄死才行。这心得有多毒?”
刘氏自觉得没脸,想到这段时间每天都要被人套上乞丐服游街,再想到她在夫家的艰难日子,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刘林慧。都是这个小贱人,她怎么不去死?如果她死了,那大宅子是她的,银子铺子是她的,她还是顺宁伯府那个高高在上的掌家夫人。
刘林慧感激地对京兆尹夫人道:“多谢夫人仗义执言。”
本以为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谁知要刘林慧欲要转身之际,刘氏竟然晕了过去。刘氏身后的几个顺宁伯府的姑娘,具都惊呼起来。
“表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长辈?”
大姑娘扶着刘氏,看着一身华丽装扮的刘林慧,一脸凶怒,这些本就是她的,如果刘林慧死了,那今天一身华丽出场的,抢人眼球的应该是她。凭什么她刘林慧这么好命,有一个爱她如命的父亲,刘家那样高贵的家世,现在还有八王这样的未婚夫。
刘林慧真的非常好笑,先过来找碴的是刘氏好不好。一个个的瞧她好欺负是吗?
“人家京兆尹夫人说的是事实,难道你们顺宁伯府没有占我的宅子,铺子,银子?全京城的人都看得真真的。顺宁伯府搬到我的那处别院已经三年了。”
“母亲是长辈,你做为一个晚辈拿区区一点身外之物孝敬怎么不行?”大姑娘说着就哭上了,“众位夫人们,大家快来看看,刘家的嫡长女是如此的吝啬的小人。就为那点子银钱,就要将长辈活生生的给逼死。母亲,母亲,你不要死啊,不要被这样一个小人给气死。”
刘林慧算是看明白了,这顺宁伯府今天是受人之托非要与她纠缠不休。也不知道那番国公主许了这一家子什么要的好处?
这林慧定定的站在那里瞧了好一会大太太假晕以及身边的几个姑娘唱念做打的好戏。觉得差不多了,这才从从容容,淡然自若地道:“呀,有蟑螂。”
围观的众位夫人们闻言都吓了一跳,正欲跳开之际,地上躺着的大太太先她们一步,从地上跳了起来。
“啊,蟑螂,蟑螂!”大太太惊慌失措地以最快的速度跳了起来。在场的众位夫人们都大笑了起来。
刘林慧轻笑:“哟,原来姑姑是装晕啊。”
众夫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顺宁伯府的大太太真是太有意思了,晕着的人,还怕蟑螂。
“这做姑姑的没个姑姑样,还长辈呢,这样抹黑人家小姑娘。”一位夫人指着刘氏的鼻子道,“拿着人家的钱财,还不好好的善待人家,天下哪有这样的亲戚?”
“就是我要是有这样一门子亲戚,还是早断了好。”
“还真没看出来,刘氏这戏演得真真不错,比那戏台上的戏子强上许多。刘氏,哪天得空到我府上也演上一出,怎么样,放心,不会叫你白演。赏钱比戏子那肯定是要多给的,毕竟是顺宁伯府的夫人嘛。”又一位夫人不屑地道。
哈哈哈,新鲜,让堂堂的顺宁伯夫人去给人演戏,在场的人都跟着起哄,纷纷要请刘氏到府上演戏。
刘氏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活了三十几年,从没有这般丢过脸。就算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可那也是十大权伐世家的刘府中的庶女啊。后来她成了顺宁伯府的大夫人后,掌家,理事,好不顺心。近年来更是因为将刘林慧的钱财都收刮过来,出门参加宴会的时候,更是风光无限。哪里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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