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之瀚也是条狼,大人身边虎狼相伴,不得不防呀。”
“就凭杨之瀚如何与许显纯斗,如果许显纯赢了,对我们更加不利呀。”
“我看未必,以此人的心机应可与许显纯一斗,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大人您黄雀在后,只需帮下杨之瀚,就会让他感恩戴德,到时就可以真正将他收归门下了。即使闹出点什么乱子来,这事您也可以置身事外,百利而无一害呀。”
田尔耕点点了头,“按计划行事吧。”
“是。”
……
杨之瀚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
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官场经验不足呀,自己的那点手段跟田尔耕等人比起来,就是小儿科。
许显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得小心行事。
就在杨之瀚离开指挥使衙门的时候,杨寰也几乎同时离开,他快马加鞭,赶到了北镇抚司衙门。
“许大人,我到你这里讨杯茶喝。”
一进门,杨寰就大声嚷嚷道。
虽然人尽皆知杨寰是田尔耕的嫡系亲信,但许显纯对杨寰相对就客气了许多。
杨寰虽然谋略一般,但武功却着实不错,他已经突破精武,刚刚顿悟到金刚,许显纯对他也许就是高手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杨大人,今天怎的有空到我这里呀。”分宾主落座后,许显纯笑道:“你可是指挥使大人的座上宾,我这小小的北镇抚司难得请得到杨大人呀。”
杨寰脸色一变,站起身来:“难道许大人不欢迎,那我这就离开。”
这个杨寰,还是那么莽撞。许显纯起身拦住杨寰:“杨兄息怒,杨兄息怒,你我兄弟,怎可如此见外,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切勿当真。”
杨寰仍旧一脸怒气,嘴里嘟囔着:“刚受了一肚子气,又到你这里受气,真让人气愤。”
“谁敢惹杨兄生气。”
“还不是杨之瀚那厮。”杨寰虎目圆睁,气呼呼的说:“不提这些烦心之事,今天我来是奉指挥使大人之命向许大人传九千岁的密令。”
杨寰低声说道,“九千岁命你速速解决顾大章,断不可留下后患。”
许显纯面露难色。
“许大人可有难处?”
“唉!”许显纯感叹一声,“杨兄你也知道,九千岁任命杨之瀚管理诏狱,他与我素来不睦,这件事大有难度呀。”
“又是他。”杨寰大吼一声,站起身来。
他在厅内来回踱步,愤愤不平。
许显纯心中大喜:“杨兄说来听听,也许我能与你分忧。”
杨寰怒道:“我有一远亲,本是地方巡抚,前几日因犯错被下得诏狱,我让杨之瀚通融照顾,他竟不理,真是让人气愤。”
“今天我向指挥使大人提及此事,也被他骂了一顿。”杨寰看着许显纯,“许大人,你说我该生气不?”
“杨之瀚这厮并非如你我兄弟这般亲近,只是指挥使大人与你素来交好,为何这次却如此不讲情面。”
“许大人有所不知呀,我那远亲只因得罪了九千岁,所以指挥使大人不愿出面。”
原来如此,许显纯心想,看来杨寰和田尔耕已生嫌隙,日后也许就是一个突破口。
“不过那杨之瀚今天也在指挥使大人那里吃了个闭门羹,也是活该。”杨寰又嘟囔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许显纯赶忙问道,“这是为何?”
“我又何曾晓得。”杨寰嘿嘿一笑,“不过听张师爷说,杨之瀚想去找指挥使大人要一张诏狱的调动命令,被指挥使大人挡了回去,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许显纯一下就明白了,这一定都是张卓然的主意。现在杨之瀚在田尔耕面前风头正盛,这张卓然必是感到危机,才怂恿田尔耕如此对待杨之瀚。
想什么来什么呀,许显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