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层次上去了,说明来自底层的发展提升力增强了。
吴为又道,你说公司迁址,这可是个大工程啊,不知你想迁往哪里?我们市这些年,企业家干得好的,都跑到外边去建厂发展了,留下来就地发展的不多。连大学都整体搬迁呢,何况企业。
暴娇妹道,我想迁往南都,也是因为你在那里,启发了我。你这几年在那里感觉怎么样?
吴为道,那里不仅环境好,听说企业的发展环境也宽松,就说腐败吧,一个税管员管理上千户企业,逢年过节每家企业拿出千元,不会成为问题,对税管员来说,却数目可观,我们这里呢,企业本来就不多,发展得好的就更少了,哪能扛得住勒卡要啊。听说,南都的一个区,全球五百强就有一百多户落在那里,那个区的教师工资,在全国都是最高的。当然了,那里很自然也成了产业聚集地,各种产业在那里都可以获得比较理想的发展条件。再有,我去了那里,这几年走了很多省份,体验到什么是财富,富是什么概念?就是又多又厚吧?那里是沿海地区,别墅都修到海里去了,几十公里的跨海大桥纵横交织,太有气势了,整个给人一种提升的感觉,过去我们描述共产主义的景象,印象非常深的一句话,是财富充分涌流,象泉水一样由地下向外面流泻喷涌而出,我想,那里的财富创造和积累,距离这样的目标恐怕不是很遥远的了。那里展示的才是真正的财富社会景象,财富意味着什么?就是能给人们带来舒适方便的生活啊。
暴娇妹笑道,通过你这么一讲,我也理解什么是学富五车了,你讲起什么来,总是能信口开河、滔滔不绝,是不是学问太丰富了,才会这样啊?
吴为笑道,你是没看到过那场面,人家讲起什么话题,象打机关枪、炒豆子一般,一个劲儿不歇气地说,连水都不喝一口,特别是说起一组组让人听起来如同海量般的数字,如数家珍,那才叫有大学问,我这不过是在小泥沟里说说罢了。说完,又笑着追加一句,哄逗一女子。
暴娇妹笑道,你是把我当泥鳅了吧。
吴为听了也笑道,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泥鳅?要说是地道的美人鱼还差不多。
两个人调侃着说笑着,渐渐动了真情,免不了缠绵一番。缠绵之中,暴娇妹说,她听了他这番话,决心把公司总部迁往南都,这样两人相会也方便多了,也可以互相照顾。如同为两人的缠绵加热升温一般,使缠绵格外显得炽热浓烈。过后,又上了酒菜吃喝了一顿,意犹未尽地分手了。
吴为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宋柔依然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着他。看到他掩饰不住的喜色,满脸红扑扑的,便道,与相好的约会可尽兴了,没留下什么遗憾吧。哼,我说她就是不怀好意,干吗那么大方,舍得出钱让我们去游玩。
吴为道,你也不要错怪人家。人家那样安排还不是为了让我们高兴。我们总不能让人家花着钱还不让人家高兴吧。
宋柔道,只怕别高兴到一起了,又搂又抱又亲热的撒不开手,将来别过到一起。你怎么想的,你就说吧,我给她让位。
吴为听了,急道,你看你,想哪儿去了?
宋柔又哼道,我还不知道你,没有外人时,怎么都行,一旦把我与外人外边的事放到一起,就不好平衡了,不知道怎么办了,屁股就容易做到外边去,为了外人可以把我舍出去。何况遇到暴娇妹那样的女人,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老公又是监狱出来的,现在快不行了吧,她马上就可以自由了,你们不是在商量嫌我碍事吧。
吴为听了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她是同我商量,想把她的公司前往南都。
宋柔一听,冷笑道,这么大的事情她会找你商量?恐怕是想同你约会方便是真。
吴为道,找我商量迁址是真的,也想互相照顾方便。至于你说的不好平衡,过去是存在,那时年轻不成熟,现在呢,我是安外必先安内,必要时舍外保内。
宋柔听出了他是真心话,虽然感觉心安,嘴上却道,你当我看不透你的花花肠子,看着锅里惦记着外边的。
吴为道,我对她也说了,你给我带来的是幸福的感觉,我有这样越来越漂亮的媳妇,简直幸福极了,说着就又搂又抱地亲热起来。她一时还挣脱推搡着道,刚刚同野的亲热过,去去去,却经不住吴为一番软磨硬泡缠绵起来,随即双双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