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方方面面想去的人太多了,象原始股人人都想持有,搭建起的学校框架全是空位就等着人去填充。如果人在原单位提拔,得论资排辈,除非发生什么意外,要等前边的退休才能腾出空位置,位置出来了后面有一大溜排队等候的,引起一番争斗,幸运的能如愿以偿,位置有限只能成全一个人,其他没轮上的只好无奈地继续排队等候。越级提拔三级跳乘坐直升飞机一步登天的,那得有非凡的本领非常机遇。战争年代,尤其打大的战役,不要说班排连,就是团长营长都得上前线,打的残酷时师长军长也会暴露在前沿危险地带,领导淘汰率高,空位腾出来快,上的也快淘汰的也同样快。和平年代,遇到新组建单位的机会,太难得了,就像下象棋一样,老帅定位后,就可以安排车马炮相士,四梁八柱,主要的岗位安排完了还有次要的,又有边边剌剌的岗位,随便塞到哪里就是个官,正职安排了还有副职,副职的空位可多可少,多放几个也无所谓,括号的容量也大,反正开支不用从自己兜里拿钱。原单位排队一时排不上、压根没有排上的,没房子的,都看好了新组建的单位,新单位的岗位分配是根据关系亲疏远近薄厚来决定的。
吴为素来喜欢无拘无束,他感到机关工作太枯燥乏味,很讨厌那些枯燥的象刻板的传声筒、受话器一类的事情,刚到行里不久便感到这里与自己的性情不对路,不想长干,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去处。正好赶上李杰去组建学校,他就动了心,自我感到李杰对他还很好,便主动找李杰提出要求。没想到李杰对他能否胜任教师工作持怀疑态度,只是答复说研究研究,实际是不想要他。任道知道了吴为的想法,表示非常支持,主动去找李杰,说吴为讲课肯定能行。李杰摇摇头道,平时看他语迟,欠机灵,大家不都议论他是书呆子,让他上讲台能讲好课吗?任道非常肯定地说道,那次他参加地区的辅导班回来给大家辅导经济问题,我听了感觉很好,我看他完全能胜任,写文章也行,锻炼锻炼一定能讲好。李杰说道,那就让他过来先出去进修,回来后讲一段课试试,不行再给他调整工作。
这边吴为就同刘行长谈要去学校,刘行长还问他,你同谁谈了,那边同意接收你吗?吴为答道,同李行长直接说的。刘行长带有怀疑的口气道,他真同意你去了?刘行长又说道,你说的和我听到的不一样,你可拿好主意。吴为很果断地说,没问题。刘行长这才放行。李杰让学校人事科长去行里拿吴为档案,吴为也没有去学校报到就直接到jl一所财经学院进修,时间两年。吴为去是去了,持有原始股的事情自然没有他的份。提拔有早提晚提的。早提拔的容易飘飘然忘乎所以跌跟头,没长成跌跟头一跌就再也爬不起来的,晚提拔的有晚提拔的好处,浑身都长成了抗折腾。尤其对晚提拔的,得练出耐熬的功夫。难经受住那种煎熬,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就要散布不满,让领导听到了,怎么样,对他考验就考验对了,还得放在下边继续考验。吴为是学术至上,你提我这么干不提我也这么干。许多人尽管持有原始股了,可成长性不好,没有什么升值潜力,安排了一个位置就原地踏步走一直到退休依然在那个位置,吴为没有持上原始股可有成长性,至于成长的如何,那就看他自己如何努力了。现在是,有人看好他有成长性,有人怀疑,更有人压根否认他的成长性,谈起他来,哼,啥**也不是。
李杰的发展意识很强,感到旧址办学空间太小,发展受到限制,各行纷纷强烈要求送干部来这里学习,基层干部报名学习的热情非常高,现有办学规模根本适应不了形势发展的需要,便积极跑省行要求建新校址,扩大办学规模。省行经过研究决定另建新校址。李杰回校后和其他班子成员简单交换了意见,便召开大会讲了自己的想法,他提出,要想发展就要建新的学校,扩大办学规模,现在的时机好,不能等,要两把扇子一起煽,边办学边建新校。他描绘的未来学校景象鼓舞了大家,好位置在那里等着大家坐呢,于是兵分两路,一部分留在老校承担办学任务,另一部分人则去选择新校址谋划建设新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