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淮上联军,随王越攻渚地的两个万人队都沉浸在一片喜气中。
在大将军王越带领下,今天他们又不费吹灰之力破了~或者说是接管了一座城。
说起来最初他们离开淮上的时候,还是颇有几分忐忑,毕竟是要和蔡国见仗啊,谁能想到一路过来,竟是连一场像样的仗都未打过,仅是行军就攻占了汲地,又攻入了申南,接着占领了尹地和渚地,
如今尹地方向据说每时每刻都有着大量汲地武卒逃过来,现在渚地既在掌握,渚氏想必也和汲地后方被占的汲地兵车一般,也是蹦跶不了多久了,也就是说申国的战事,竟是已经要接近尾声了?
原本以为要大小战斗无数,死上不知道多少人的入申就这样简单就结束了?
无论是武士、武卒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这个战果却是实实在在的,最后只将一切的光环归结在王越的身上。
相较于军中武士、武卒们的喜气洋洋,这时候王越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此次联军无论是北上还是援申,在他诸般谋划之下,实在是太过顺利了,当然不是说顺利不好,只是十万精锐联军,除了两个万人队伏击过汲地留守百乘兵车外,其他八个万人队都还未真正经历过阵战呢。
按照原计划,他是打算在与蔡国大军决战之前,以长途行军和一场场小战来练级,将军队逐渐磨合并叫他们日益成熟,再以最强姿态去迎战蔡国。
哪曾想计划赶不过变化,如今看来在与蔡国兵车真正正面冲突前,精锐联军是没法完成最终的淬火了。
“大将军,尹地方向、我主刚才急报。”
淮伯祭司的声音,王越稍稍回神,道:“进来。”
大门被打开,淮伯祭司入得门内,拱手道:“尹地方向急报,今日武士风海成功策动汲地兵车反正,汲邑大夫被斩杀,汲地四百乘兵车除却大部分武士外,其余武卒已经开始陆续南下尹地北关向我军投诚。”
“好个风海。”王越淡淡的说着,这明明是大好事,他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笑,嘴上的赞叹,但心底却是不快,风海此等大行动,并且还做成了,功劳当然是大功劳,但行动不在他吩咐之中,行动之前竟也未有任何上报,悄无声息的就做下了大事,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黑暗中的力量,就是一柄双刃利剑,用来杀人自是无往不利,一个不好却会割伤主人,使用起来当然得格外小心,不叫其有任何失控,眼下风海之擅自,正是失控之相啊。
当然此次失控取得了好的结果,更猛烈的杀伤了敌人,可是下次他往自己杀过来呢?
所以,这种事,有功自是要赏,还要大赏,但擅自行动,也当罚,罚的他再不敢乱来,而风海这股力量,他原本只是临时起用,如今看来也是须正式成立组织了,更当设立种种规章,在保持其一定灵活自主的情况下,将其管束起来,像这种事都未通报就行动的事情决不可叫其再发生。
“淮伯阁下方向呢?”稍稍一思,心下有了成算,王越问。
淮伯祭司深吸了一口气,道:“是来自蔡国的消息,据说是围攻象都近两月未果的尚氏,前些时日启用了一个叫吴凤岐的人为将,仅仅花了三天就将象都攻了下来。”
“如今象国国都被破,一国主力兵车或死或降或被俘,全境虽未被蔡国人占领,但已经是近乎亡国了。”
“什么?”王越目光一凝,站了起来,立刻就是一连串的问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消息可是确实?关乎吴凤岐此人以及此次他攻象都可有更多细节详情?”
淮伯祭司道:“象都城破是今天下午的事,差不多就是渚氏小宗反正献城之时,其城一破,消息就立刻被地主祭司传遍整个蔡国,我主驻蔡国之祭司也是由此得知此事。”
“至于吴凤岐,此人默默无闻,之前哪怕我主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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