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id官方小说第三章 渐渐崩坏的innocence(第二部分)

疑这是不是上帝的谎言或是玩笑。

    不是经常说事实总比小说更新奇么。神到底要将这命运的MightyNovelX进行到什么时候。我觉得将我们淋湿的这场雨简直就像是命运一样，是故事一样，是戏剧性的。

    当然我没有期待这场雨就是了。

    .....

    哎呀，一个人说太多了么。

    为何现在，我会在这种路上陷入对petolikoru这种具有魅力的味道名词陷入沉思。

    从与无敌的战斗脱离后，我和大医生和和白发医生与妮可在201号病房门前的走廊会合了。向着下一个小说地点前进。

    这里的圣都第四地区。是永梦曾住过的街道。

    可还真是冷啊，要是带了伞就好了。

    我们四人一边淋着雨一边在初次行走的路上眺望着。

    「检查医，难道这里就是Popipipopapo要去的地方。」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是EX-AID遭遇车祸的地方么。」

    不愧是你们，看来大医生和白发医生都注意到了。那么话就好说了。

    「走吧，向着曾经改变了永梦命运的那个雨天。」

    我们一起将Gamer驱动器装在了腰上，这样游戏的参加条件就到齐了。

    「MightyNovelX事件开始。」

    MightyNovelX的系统音响起。

    比赛终于也是也来到了最终阶段。

    黑白方格旗也就在眼前了。

    永梦，等着我们。就由我们亲手来治疗。

    一定会救出你的。

    全能小说X的特殊空间。

    眼前的光景，除了周围的草木的成长程度不同以外与现实世界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绿叶。道路。街灯。雨。

    突然传来了阵阵踏在沾湿的地面上的脚步声。

    回头看去，在路边的人行道的前方，有一个撑着黄色的伞的小孩子往这边走了过来。黄色的T恤、紫蓝色的短裤、蓝色的长靴、黑皮书包。

    “那孩子就是小时候的儿科医生。”大医生这么说道。似乎是曾经见过一次所以马上就明白。

    永梦来到了我们面前，并停住了脚步。

    “伞。没带吗？”

    “是啊。哥哥们，太丢三落四了”我回答说。

    “要感冒的哦？”

    “不用担心。因为我们是医生。……你现在要去哪里？”

    “……学校哦”

    永梦的声音似乎有少许颤动。

    奇怪啊。永梦在说谎。但是为什么呢。有什么说谎的必要吗？（正论）

    这个时候，大医生插话了。

    “不对。这里不是上学的道路”

    这瞬间我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遭遇事故的这个地方……是儿科医生上的小学完全不同位置的其他地方。并非儿科医生的上学路。在我通关了的事件里我亲耳听到儿科医生与日向审议官就此交谈过”

    ……怎么回事？

    ……如果这是真的话永梦打算去哪里？

    “大我！这么说的话那个时候永梦他！”这次妮可酱反应过来了。

    “是啊。我们通关的事件里有件令人值得注意的事。是高中生的Ex-Aid说的。‘因为我是不懂得生命的可贵的人’。说不定是什么线索。”

    永梦居然这么说吗？

    那么永梦在探病时永梦的父亲所说那句话的意思是。

    ……不是上学路的道路……不懂得生命的可贵的人。

    下一个瞬间，乍看起来四散的故事的碎片联系在一起了。

    真不想相信。希望这只是我想过头了而已。

    “……我也……遇到了永梦的父亲……那个时候他父亲对永梦说了……‘你真的有拯救人命的资格吗’……‘在那个雨夜背叛了我的你’……”

    所有人都被藏不住震惊。哪怕是在雨中大家也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也全身冒起寒气而在颤抖。这决不是因为雨的寒意。

    此时，幼小的永梦游戏病发作，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仍撑着黄伞就踏出一步到马路上。

    这个时候乘用车急速接近。是刹车起不了作用的距离。

    响起的大音量的汽笛。与强烈的冲击音一起于空中飞舞的黄色的伞。附近的路人的“救护车！”的声音。

    我马上赶往幼小的永梦处，扶住了小小的身体。

    头上流下了学业，眼睛已经失去了交点。身体也在颤抖着。

    “……像我这种人，就是如此命运吗？”

    “永梦……”

    “因为我是不被需要的人，才会GameOver吗？”

    此时，正在颤抖的永梦的身体突然停止了。

    就像熄火的摩托一般动弹不得。

    眼前映出了全息屏幕，表示出三个选项。

    “是”“不是”“其他”

    我心口很痛。很痛。很痛。犹如心脏被碾碎了一般。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两眼中已经溢出了微暖的水。

    永梦。你到底撒了怎样的谎言啊。

    恐怕那是这个世上最为悲伤的谎言。

    然后我不得不揭穿这个谎言。

    就由我来宣布命运的回答罢。

    「是」

    我用尽了全力，抱住了小永梦

    「这种事，或许就是命运也说不定」

    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如果这是…你自己…如此…期望的话」

    我说的话就到这边

    如果又说出什么话的话，如果又说出更明确地话的话，有种全部都会变成既成事实的感觉

    一点都不想去相信，也不想去认同

    「…其实是因为不想去学校，所以故意绕了远路，如果我不在这个世界上的话，谁也不会感到困扰…像游戏在失败的时候就可以重置……所以我想把自己的人生也重置一遍」

    从背后传来了些许的抽泣声

    大医生也白发医生也妮可也没有忍耐住

    比什么都还要悲惨的是，并不是永梦要将自己的性命了断而已

    是对于这是多么重大的事都不知道，就像按下游戏的重置钮一样安逸的进行，

    反正只是减少一命一样的选择死亡

    然后，对没能让这孩子领会到只有一次的生命的幸福与恩惠的父亲、学校、社会……

    「但是啊永梦，你的人生还没结束，还不能重置哦」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还有，守护着你的英雄存在啊」

    「英雄?」

    「是医生啊」

    这是永梦，你说过的话

    你自己对亲生父亲说过的话啊

    就像你想要失去自己的性命，医生也不会让你的性命失去

    然后你注意到了，不是被谁教会而是靠自己的力量去注意到

    将无论什么样的命运改变的力量，人们是拥有的这件事

    想要活下去的力量，你为什么不能反抗呢

    将你名为你人生的游戏不接关的继续下去吧

    从今以后也一直

    『GameClear！』

    ……心在颤抖。

    我站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

    宛如游戏暂停时的寂静。

    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无限延伸的暗蓝色水面。

    这既不是海水也不是湖水的蓝色，宛如无底洞般的水。

    在水中有什么白色的物体在一晃一晃地摇曳，在招引我进入水中。

    我想都没想就移开了视线。

    厌恨，恐惧。水令我联想到了死亡。不要这样，快点停下来。

    整理好紊乱的呼吸，我再次看向了白色物体。

    凝神看着的白色物体的轮廓渐渐清晰。

    不对，它并不是要将我拖入到水中。

    它是在想我求救。

    那是……白衣。

    是永梦，永梦在那里溺水了。

    “永梦！不要死！”

    我反射性地跳进了微暗的水中。

    刚才的恐惧心已经抛到脑后，我忘我地在水中划向前去。

    我朝着些许光线映照着的白衣，笔直地前进着。

    与永梦的距离渐渐缩短。五米，四米，三米。

    我尽全力伸出手去。二米。

    永梦也把手伸了过来。一米。

    绝对不会让永梦死去的。五十公分。

    要抓住那只手。十公分。

    抓到永梦的手了。已经没事了，永梦。

    但是，下个瞬间，永梦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向了无底的水中。

    我不由得呼出了气，嘴里咕嘟咕嘟地吐出了气泡。

    好难受，呼吸不了。

    我痛苦地挣扎着，只想尽快逃离水中。

    但不管怎么挣扎都到达不了水面，就连上下都已经分不清楚。

    看着凄惨地挣扎着的我，永梦他笑了出来。

    为什么能笑出来啊。继续待在这种地方你也会死的啊。

    不要，好害怕。我不想死。

    救救我。

    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纯白的天花板。

    我正躺在CR的病房里，心如同临死一样震颤不已。

    是梦吗……这算个什么梦啊……

    “醒了吗，帕拉德。”

    旁边站着身着白衣的Brave。

    环顾室内，Snipe、Lazer、妮可也都在。

    我马上运转起了脑袋，整理自己所身处的境况。

    没错，我一直陷入了沉睡。永梦启动了MightyNovelX，我和他一起感染了Bugster病毒……

    “冷静地听我说，帕拉德。”

    Brave简洁地向我说明了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事。

    Genm所筹划的MightyNovelX的详情。貌似GameOver了的永梦和Poppy。MightyNovelX的故事中所隐藏的永梦的过去。关于永梦的真相。

    看来事态已经十分严峻。

    Lazer说道：“不过，帕拉德醒来的话也就意味着，永梦的心理病也在逐渐好转吧。”

    “没错，我们做的手术看来并不是徒劳”Snipe赞同道。

    原来如此，他们已经为了治疗永梦尽心尽力了。

    “永梦在哪里？”我向Brave问道。

    “你应该是最清楚这件事的，既然是和儿科医生心灵相通的你。”

    一心同体。没错，不论身处世界何地，我都是和永梦心灵相通的。

    我为了感受永梦的心，开始了冥想。

    永梦，你现在在哪里？你在想些什么？

    但是永梦的心空空如也。

    并不是无法和永梦的心联通，而是感受到了他空洞的心。

    我能够明白，不论是你所处的地方，还是你的心中所想。

    “接下来就交给我。”

    我下了床，把床边桌上放着的MightyNovelX卡带拿到手上。

    “等一下帕拉德！你打算怎么做！？”妮可担心地问我。

    “还用问吗。就由我来拯救永梦……拯救永梦的心灵。”

    “就交给你了，帕拉德”Lazer说道。

    “等下啊，交给帕拉德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妮可还是放不下心。

    “儿科医生罹患的是心灵的游戏病。和一般的病不同，光靠我们医生是无法治好的。最后还是要他自己直面自己的心。为此只能将一切交托给帕拉德。”

    没错，正如Brave所言。

    我就是永梦，永梦就是我。最后关头由我来拯救永梦。

    我下定了决心，启动了MightyNovelX卡带。

    「MightyNovelX!」

    身后出现了MightyNovelX的游戏启动画面。《MightyNovelX》的标题画面中，画着手持着笔的像熊猫一样的黑白Mighty。

    这是只有身为Bugster的我才能做到的事。

    Bugster能够从游戏画面直接进入到游戏世界中。

    怎么能够让Genm的剧本如愿呢。

    永梦、Poppy，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把被囚禁起来的你们救出来。

    我跳进了MightyNovelX的游戏画面中。

    MightyNovelX的特殊空间（GameArea）中。

    虽说如此，这里也不是通过正规途径能够到达的地方。

    本来玩家应该遵循游戏的法则来进行攻略，循序渐进地在特殊空间之间切换。

    但我是从后门入侵，直接穿梭于能够连接上卡带内数据的特殊空间之中。也就是俗话说的秘籍。

    卡带里有着存放着有关游戏构成的各种各样数据的书库（存档）。

    其中占据最大容量的就是美术设定空间。

    像永梦家、医院还有NextGenome研究所等场所，总之与游戏有关的一切地方都有着对应的书库。其余的还有登场人物的书库，台词的文本书库，声音、BGM、效果音的书库。其数量相当庞大。

    现在我眼前展开的是与美术设定空间相连接的，以圣都街道为原型的开放世界。

    我虽然跟Genm相处了很长时间，像他那么不厌其烦的人找不到第二个。

    毕竟是个把和现实世界里一模一样的街道化为数据完全重现的人。

    而且不仅还原了建筑和道路，从丢在路边的垃圾到无规律的降雨都再现了。他对细节上的讲究可不一般。

    那家伙虽然自称为神，但这不见得就是吹牛。毕竟他能够将游戏角色的性命乃至世界本身像这样地创造出来。

    哎呀，现在可不是敬佩那家伙的时候。

    我离开了美术空间设定的书库，瞬移到了登场人物的书库。

    这是由数个被黑色墙壁围住的无机质的空间连成的地方。

    在其中一个空间我找到了他们——身着白衣的永梦和被锁拘禁的Poppy。

    Poppy看到我就叫到：“帕拉德！”

    “让你们遭了不少罪啊，放心吧，我马上就救你们出来。”

    “呵呵呵……休想得逞，帕拉德。”

    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形Bugster病毒在永梦和Poppy的面前出现了。

    “你就是黎斗哔吗？”

    “无视游戏规则来用秘籍救人，简直是Bugster之中的害群之马啊，帕拉德。”

    “……真让人火大。居然用这种胡来的游戏陷永梦和Poppy于险地。”

    “就凭你能够把他们都救出去吗？”

    “我能够醒来就是最好的证据，永梦的心病马上就能治好了。”

    这时，永梦突然大声叫苦。

    “呜哇啊啊啊啊啊！”

    在游戏世界中被洗脑的永梦正在和自我纠缠。

    “宝生永梦，你要将随便侵入你的内心的帕拉德，将感染了你的身体的病毒亲手切除掉啊。”

    永梦忍住痛楚，和我对峙着。

    一边以锐利的目光盯着我，一边在腰间戴上了GamerDriver。

    我也毫不犹豫地掏出了GamerDriver戴上。

    你曾经改变了我的命运，将死的恐怖教会给了无知的我，告诉了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多么愚蠢还有生命的宝贵。是你接受了我，是你用剧烈的疗法拯救了我的心。

    所以这次轮到我来救你的心灵了。

    治疗可能要粗暴点，还请见谅，这都是为了你。

    “……Hyper大变身”

    永梦插上卡带，变身成黄金战士，ExaidMutekiGamer。

    我也掏出了GashatGearDual。

    “永梦，你的命运、由我来改变”

    将GashatGearDual插入GamerDriver的插槽，我的背后出现了PerfectPuzzle和KnockOutFighter两个游戏的画面。

    “Max大变身！”

    我将双手进行了圆状回转，拉开了GamerDriver的把手。

    【红色之拳强大！蓝色拼图连锁！红与蓝的交错！PerfectKnockOut！】

    我变身成了红蓝配色的战士，假面骑士Para-dxPerfectKnockOutGamerLv99。

    这次是命运的再战。

    以前我被无敌打得体无完肤，落得惨败。

    但这次不会了，不管何种对手都肯定会有对应的攻略方法。将其找出来的不正是所谓玩家吗？

    无敌马上以光速逼近了我。

    机会只有一次，不能错失胜机。

    我以无防备的姿态接下了无敌的连续攻击，并准备好了反击的一踢。

    攻击目标是无敌的GamerDriver里的MaximumMightyX，仅此一点。

    无敌的攻击将我向后击飞。

    但同时，MaximumMightyX也弹飞到了空中。

    我以受身落地，并一踢反跳起，把MaximumMightyX抓到手中。

    快恢复意识吧，永梦。

    还不等落地我就掏出GashaconParabragun，并插入了MaximumMightyX。

    【必杀技！MaximumMightyCriticalFinish！】

    扣下GashaconParabragun的扳机，发射出重编程光线。

    光线径直地击中了无敌。

    利用重编程的力量将永梦的基因初始化来解开洗脑。这就是我的攻略法。

    目标达成，无敌丧失了战意解除变身。

    “帕拉德，我……”

    太好了，恢复成平常的永梦了。

    我打破了拘禁着Poppy的锁，把她救了出来。

    “Brave他们已经推进了MightyNovelX的攻略进度，现在应该能够攻击到黎斗哔了，只要干掉它就能结束游戏了。”

    我与黎斗哔对峙着，进行了开战宣言。

    “像你这样的Bugster，一下子就会被我秒杀。”

    但意外的是，黎斗哔以余裕十足的态度嘲笑道。

    “你以为MightyNovelX的故事这样就会结束了吗？”

    “什么意思？”

    “至今为止你们攻略的故事只不过是宝生永梦的过去，但他的故事仍在从现在向未来一路地被编织下去……没错，也就是说这个游戏的结局存在于未来，而决定它的，是宝生永梦本人。”

    我们三人哑然失声，说不出话来。

    MightyNovelX的结局并没有被设计好，也就是说它的故事等同于永梦的人生。

    它的结局也就是……永梦人生旅程的终点。

    “宝生永梦，你一直以来作为医生不断地拯救病人的生命。这作为身着白衣的医生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但你的行为却时不时地异常到像是有着洁癖而又盲目般的自以为是。那之中存在着一种自我主义，就是由你的心灵暗面所产生的自私之心。”

    什么鬼……Genm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宝生永梦的水晶无论何时都是不变的通透，然而这并不是因为你的心灵纯粹，而是因为你的心中一片空洞。为了逃避和否定这空洞，你才会一直想要扮演一个正人君子，非扮演正人君子不可。”

    永梦不知所措，我这边都能听到他的心脏跳动，呼吸变得紊乱。

    “……不对”永梦反驳道，但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帕拉德的存在就是证据”黎斗哔如此说到。

    ……说的是我。

    “宝生永梦心中的黑暗生出了帕拉德，你幼时的愿望、想要有一个游戏对手使帕拉德诞生，而他那单纯的恶意则映射出了你的内在。所以诞生出来的正是帕拉德而不是别的。”

    我的恶意……来自永梦的心中……

    永梦呼吸困难地扭动起来。

    糟了，强烈的压力令他的游戏病症状开始恶化。

    宛如与之呼应一样，我的心也开始变得痛苦。

    要忍住，我要拯救永梦啊。

    “别胡说八道了！永梦才不是那种人！和我这种人不一样……永梦他……知道生命的宝贵……”

    但后面的话我却说不出了。

    确实，童年时期的永梦想过要把自己的生命重置，不晓得生命的宝贵。

    那时的永梦，正如曾经的我一样……

    黎斗哔大笑着对我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帕拉德，你挂在嘴边的这句口头禅就证明了一切，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啊！”

    永梦开始更难受地挣扎，伴随着压力的增加游戏病的症状更严重了。

    “很好，更加地痛苦吧！囤积压力吧……你的压力将会成为我的食粮！”

    “快住手黎斗哔！”Poppy大声叫喊。

    不能再让永梦承受更多的压力了。

    但，黎斗哔那恼人的话语却连发不止。

    “来了，MightyNovelX终于迎来最终章……我来将你们带领到围绕着一切命运的起源故事里去吧。”

    黎斗哔将手指径直指向永梦，就像之前揭晓永梦身患游戏病的时候一样。

    “宝生永梦！说起来到底为什么会产生Bugster病毒……”

    什么……为什么现在要引出这个话题？

    Bugster病毒诞生的原因是2000年问题，电脑漏洞突然变异而引起的，不是吗！？

    “为什么你的父亲要将你交给我！为什么你的父亲是个毫不关心儿子的无情魔鬼！答案就只有一个！你的父亲正是，第一个令Bugster病毒诞生的男人啊！蛤——蛤——哈——！！！”

    在场的气氛就像PAUSE了一样——冻结了起来。

    脑内一片空白。不只是我，永梦也是，Poppy也是。

    完全不知道，听都没听过。

    居然说永梦的父亲是Bugster病毒产生的罪魁祸首……？

    这种真相，闻所未闻……

    永梦的呼吸越来越乱，他的压力已经积攒将近极限，太糟糕了。

    “是那个人……生出了Bugster病毒……骗人……这都是骗人的！”

    随着永梦的压力增加，黎斗哔的外貌开始发生异变。

    得到了作为寄主的永梦的活体能量，黎斗哔逐渐变化成人形。

    黑色皮鞋，黑色西装，黑色衬衫，还有全黑的头发。

    ——正是Genm本人。

    Bugster快变成完全体的时候除了游戏角色的外貌，还会得到人类形态。也就是说黎斗哔的人类形态就是Genm。

    Genm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会被消灭的时候而准备了第二着后手。

    他留下MightyNovelX的真正目的——就是将自身的备份进行复原。

    “还差一点就变成完全体了。宝生永梦，只要你消灭了，我就会成为第二个檀黎斗，作为檀黎斗Ⅱ完全复活。”

    “哔音所隐藏的禁止播放词语，原来是Ⅱ啊”Poppy低声说道。

    “……九十九条命之后又是一模一样的型号Ⅱ吗，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的心沸腾了。

    “你难道觉得我会毫无对策，老老实实地被消灭吗？”

    “为什么……要在三年后的现在才来做这种事！”Poppy叫道。

    “宝生永梦，你在记者发布会列出消灭者名单的时候，也加上了我的名字。所以我才给了你三年的缓期，来试试你到底能不能像作为医生宣言的一样将我复原，但你没能做到。我在那场发布会后用了同样三年就赐予了贵利矢人体，而你作为医生却一事无成。所以我才会想着用自己的才能来复原自身的生命！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哈哈哈！”

    留下惹人恼火的笑声，黎斗Ⅱ化为数据粒子消失了。

    永梦茫然若失地呆立着。

    “永梦，别听那种混账的屁话。”

    “帕拉德……”

    “不管怎么说，你安全归来了。听好了永梦，要决定MightyNovelX的结局……决定你自己人生的结局的，只会是你自己。”

    “帕拉德说得没错啊，M！”Poppy也附议道。

    “故事还没结束，我们要攻略MightyNovelX，消灭掉Genm。”

    永梦依旧保持沉默。

    我很明白，明白到了心痛的程度。

    如果自己的父亲真的是元凶，心里收到的冲击肯定不一般。

    就算心坏掉也不奇怪。

    不过，在查清真相前就盲目听信Genm的话还太早了。所以我们不得不保持住坚强的心。

    对吧，永梦。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应该也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不管在这前方等待着我们的事怎么样的故事，能决定结局的是你自己。

    我只是笔直地盯着永梦。

    永梦也只是笔直地反盯着我。

    故事的命运，由你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