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强行从脑中删除。她坚信白承允一定是没事。
可前脚觉得他没事,后脚又管不住自己地闷头往医院冲。
她彻底认清了自己,她躲不过白承允了,这辈子都注定躲不过了。
冷苍领着苏清月去白承允的病房,边走边解释道:“先生除了烧伤外,还被炸弹波及有轻微的脑震荡。可他执意自己没事,简单的治疗后就要出院。”
若不是老爷子强行镇压,白承允此时怕是已经在197大厦召开新的会议了。
苏清月听得胆战心惊,“怎么会有炸弹?他周围那么多保镖,就没人发现有危险靠近吗?”
又是烧伤又是脑震荡的,白承允估计活了这么多年,都没遭过这种罪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发生这种事了?”苏清月又问道。
冷苍在之前的时间里已经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他复述给苏清月道:“还是很久以前万花城的那个去世的保安,他父亲嗜赌如命,很快就花光了当时收买他们的钱。再加上因为白氏的曝光,他们一家才没了收入来源被周围的人瞧不起,他怀恨在心,便买了汽油弹早早守在197大厦前的广场上。”
“白承允的车队不是直接下地下停车场?”苏清月插了一句。
问题就出在这里啊。
冷苍简直无语凝噎,“是那个保安的父亲看见车队奔过来时,先生看见了一个人的背影,还以为是苏小姐,就下车扑了过去。”
等被扑的那个人被白承允护在怀里了,他才发现那人并不是苏清月。可为时已晚,汽油弹已经炸开了。
苏清月听到白承允受伤的真正原因时,心情复杂地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冷苍也没冷场,自顾自地继续道:“先生之所以不肯就医,还让医生把他的伤势保密不准让任何人知道,就是怕老爷子知道了他救人的真正原因后,会拿苏小姐出气。”
所以一开始冷苍给苏清月电话时,也没明说白承允不肯接受治疗。因为以苏清月往常的性子,听到这种理由只会呛白承允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找她做什么,她就更不会来医院了。
冷苍这个小学鸡整日被夹在白承允和苏清月中间,也是辛苦。
眼见病房就在前方,苏清月问了句:“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冷苍:“我出来接电话前,先生还在看文件。医生说身上的伤虽然包扎了,但为了避免夜里发炎高烧,还是要输液的。”
“他不同意打针?”苏清月气得想翻白眼,她朝冷苍摆了摆手,“你去让医生准备药液吧,弄好了后就送进来。”
果然还是找苏清月管用。
冷苍高兴地应了声,转身快步去找主治医生了。
苏清月等冷苍走了后,径自推开了病房的门。房间里,白承允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坐在床上。他的左手蒙了厚厚的纱布,脚腕上也隐有纱布的踪迹,只不过被裤子遮住,看不真切。
近十天没见面,此时一见,苏清月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低头笑了笑,将门开的更大,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