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对白承允的这顿骚操作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评价。
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磨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白承允,我什么时候不爱吃甜食了?”
白承允没说话,只幽深的眼神回望着苏清月。
苏清月突然就想起来了。
是有一年一个小学弟追她,寒冬腊月天里天天楼底下弹吉他,手都弹出冻疮了,也阻挡不了他对苏清月的热情。
还扬言要弹足一百八十天,让上苍感受到他的爱才是真爱。
苏清月要头疼死了,实在受不了,只能下楼亲自赶人:“这位学弟,感情不可勉强,你死心吧。”
学弟跟个哆啦A梦似的,看见苏清月后刷地从背后掏出一把糖果做的花束:“学姐,感情不可勉强,但我可以勉强。我不怕你勉强我,我只怕你不勉强我。所以学姐,求你勉强我吧。”
一串“勉强”跟绕口令似的,苏清月本就不大的脑容量一下子全是二倍速的弹幕,内容只有两个字——勉强。
她晃了晃晕菜的脑袋,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学弟已经把糖果花束塞进了她的怀里,抱着吉他撒腿跑了。
苏清月倒吸着冷气,正要拔腿追,忽然感觉背后有什么炙热的视线在烤着自己。
她回头,看到了白雪皑皑中穿着黑色长款呢大衣的白承允,他的脖子上,还系着她熬了半个月织出来的漏针错针围巾。
苏清月还记得她把围巾拿出来时,白承允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似的,就说了一个字:“丑。”
一副让他系这条围巾他宁愿死的架势。
可他竟然系了?
那一瞬间,苏清月心里跟炸开了花似的,砰砰砰的全是粉色泡泡,比百元大钞的粉色还迷人。
她欢喜地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白承允,你知道送围巾是表示想要一辈子围住你吧?那你现在戴了我织的围巾了,就得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哦。可不许反悔。”
她满心满肺里只剩下围巾,白承允的脸色却比他身后的白雪还要冷。
等苏清月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异常时,白承允只给了她怀里的糖果花一个眼神,转身便走。
苏清月心里一个咯噔,爱情果然让人疯狂,她只记得疯狂,却忽略了白承允神色间的不对劲。
他是见证了她被表白的全过程了?
可她一没有开红杏二没有爬上墙,她比窦娥还冤啊。
苏清月见白承允越走越远,急急追上去:“承允,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个学弟看中的是我们宿舍的姐妹,作为一个宿舍的人,我当然有义务两肋插刀给她挡桃花嘛……”
白承允脚下未停,脸色更冷。
看来撒谎是没用了。
苏清月咬咬唇,硬着头皮上去:“好吧我承认,他是在追我,但我眼里只能容得下一个白承允,其余男性都只是直立行走的两条腿动物而已。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的。”
白承允终于停下了脚步,但视线却落在苏清月怀里的糖果上。
苏清月的脑子给力地聪明了一回,她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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